“對了,請問各位,你們是怎么認識的?”毛利蘭好奇道。
“高中參加戶外活動社。”河名澄香淡淡道。
“大家那個時候都一起去登山,或是參加露營。”薄谷昌家笑道:“不過,畢竟都是高中生,所有的社團活動幾乎都只能集中在暑假。”
“但那個時候真的很快樂。”峰岸珠美說道:“雖然說社團只有五名同班同學。”
“五名同班同學啊。”毛利蘭輕笑道:“那就表示剛才在森林里,見到的穿紅衣服的女人,也是你們的社員之一吧?”
哐啷!
話音剛落,峰岸珠美端著的杯子就掉在了地上,而其余幾人臉色也是大變。
“你,你是在哪里看見的?”她驚恐出聲。
“在森林里,園子也看到了。”毛利蘭也懷疑自己是不是說錯了話。
“你確定那個人穿著紅色衣服嗎?”河名澄香連忙道。
“是的。”毛利蘭點點頭,“是一個穿著紅色雨衣,紅色靴子,從上到下都紅通通的長發女子。”
任田甚輔張了張嘴,“那個難道是...”
“騙人!”原先還有些結巴的胖青年薄谷昌家大聲道:“那是不可能的,聰子她死了,怎么可能還活著呢?”
“不是啦,我是在想有沒有可能,是十五年前的那個殺人犯。”任田甚輔說道。
聽到這里,世良真純擦了擦嘴角,雙手撐著下頷,“那件事情,麻煩你們詳細說給我聽。”
她還看了眼對面已經豎起耳朵的柯南,“柯南應該也覺得好奇吧?”
柯南連連應聲。
……
飯后的甜品也相當不錯,奶油蛋糕淋上果膏,還點綴著切開的草莓,令人食指大動。
單從賣相上來說,跟自家店里的不相上下。
忱幸吃了一口,品嘗間,覺得或許是受毛利蘭剛剛所說的紅衣女影響,峰岸珠美制作的稍急,口味上差了一籌。
園子托著腮看他,見別人都一臉緊張,他卻自顧做自己的事情,竟然也感到了一陣輕松。
好像只要看到他,就不會害怕或慌亂什么。
另一邊,峰岸珠美緩緩講述起來,“沒錯,事情是在十五年前,位于這附近的另一棟出租別墅,發生了殺人事件。
遇害的是某一家公司的職員,正當他偷偷帶著外遇的對象旅游,來到出租別墅的時候,當時他的老婆竟然手持菜刀闖了進來。
等到警方聞訊趕來的時候,出租別墅的墻上、沙發上、地板上等等,已經全都是血了。”
峰岸珠美喉間咽了咽,“妻子拿著刀子,不斷地刺殺自己的丈夫,噴出的血多到把妻子穿的白色雨衣染成一片通紅。因此大家就稱她紅衣女。”
毛利蘭問道:“那么后來,警察抓到那位紅衣女了嗎?”
“沒有。”河名澄香低著頭,語氣平靜,“她用菜刀砍傷抵達現場的警察后,消失在森林中,至今仍然在逃亡。”
薄谷昌家此時顫抖不已,像是對紅衣女懼怕至極。
任田甚輔說道:“結果三年之后,我們幾個在高中的暑假來到這棟出租別墅的時候,另外一名社員聰子說她看見了紅衣女,我們就提議大家一起去森林里找找看。
可是在尋找途中,就只有聰子跟我們大家走散了。由于那個時候天色漸暗,我們請來警方協助搜索,但還是沒有結果。”
“找到她是在一個禮拜后了。”河名澄香說道:“最后尋獲的,是聰子沉沒在沼澤底下渾身泥濘的尸體。雖然說是因為鞋子就在沼澤邊,最后才能找到她的,但是當年那件殺人案的菜刀也遺落在命案現場,任誰都會覺得...”
她聲音一促,“說不定聰子她,是被潛伏在森林中的紅衣女追殺,因為慌亂逃亡才會不慎陷入沼澤身亡。”
幾人因回憶而后怕,場間氣氛一時沉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