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長相說,他是最可疑的對象。”
“而且他剛剛還偷偷從懷里不知道拿出了什么。”
“他還會做一些像是在打暗號的奇怪舉動。”
步美三人的猜測有理有據,但柯南卻搖頭道:“我猜就像忱幸剛剛說的那樣,他不過是拿著小鏡子在檢查劉海有沒有亂掉。因為是直接拿著鏡子在調整劉海的角度,所以動作才會看起來不太自然。”
“既然這樣,他為什么一直打哈欠?”步美不解道。
柯南輕笑道:“這也不是在打暗號,只是在確認自己的口氣聞起來會不會難聞而已。而且把玫瑰花束放在身后,像是藏起來一樣,是為了想給來赴約的對象一個驚喜。”
“說的也是。”服部平次理智稍稍回歸,“假設是以白玫瑰作為碰面相認的標記,照理說應該會捧在手上,讓人容易辨識才對。”
就在說完沒多久,就有一位長發女生出現在了兇惡大叔的面前,而看到她收到花時的驚喜,大叔看起來兇惡的表情竟顯得憨厚起來。
“果然只是在等待約會的對象。”
“好厲害啊,真不愧是柯南的師傅!”
聽到這里,柯南額角一跳,忍不住道:“拜托,剛才幾乎都是我推理出來的。”
灰原哀問:“既然這樣,那個頭上別著白玫瑰的名牌女呢?”
“剛才看她好像很在意鞋子呢。”步美說道。
光彥神神秘秘道:“而且她蹲下來,不知道把什么放進了鞋子里,會不會是某種小型武器?”
“可能是鞋子把腳磨痛了吧。”忱幸說道:“她的腳跟不是還貼著創可貼嘛。”
“就算是壞人也有可能磨傷腳啊。”灰原哀莫名針鋒相對起來。
柯南說道:“可是我覺得,一般人應該不會穿著會磨腳的新鞋,到獨品交易市場赴約吧,畢竟他們應該設想過萬一交易的時候讓旁人起疑或者報案,肯定要馬上逃走,這時候穿不慣的高跟鞋是最不適宜的選擇。還有她的發型,感覺就像剛剛去了美容院做好的,這也不合理。”
灰原哀抱著胳膊,“為什么,難道壞女人就不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嗎?”
柯南噎了噎,解釋道:“獨品交易對象在等的人可是一個藥頭,照理說來赴約應該會打扮得比較低調而不起眼,實際上對方就是如此。
如果是人煙稀少的小巷子那就另當別論,但是在人潮擁擠的戎橋交易,兩個不搭調的人要是在那種地方碰面交談,一定會因為太過醒目而讓路人留下印象。
再者,別在芙莎繪包包上的玫瑰裝飾也很奇怪吧?既然相認的標記是白玫瑰,包包別的花的顏色會統一才對,不可能用其他顏色的玫瑰讓人混淆。”
灰原哀聽到這里才作罷。
“不愧是忱幸哥哥,觀察力真的好敏銳啊。”步美笑著說。
“沒錯,竟然連高跟鞋磨腳都想到了。”光彥點頭道。
“喂喂,剛剛解釋的人可是我啊。”柯南不忿。
灰原哀瞥了某人一眼,意有所指道:“那是當然嘍,畢竟某人對高跟鞋可是很了解呢。”
“這是什么意思啊?”元太疑惑道。
但灰原哀只是‘呵’了聲,沒有回答。
柯南當然想到是那次去人魚島,偶遇忱幸給貝爾摩德穿高跟鞋的場景,他后來是跟灰原哀隨口一說,倒是沒想到她在意至今。
電話里,服部平次顯然也記起了這件事,咂舌道:“這位大姐的嫉妒心有點強啊。”
“你說什么?”灰原哀冷哼。
三小只則有些懵,不知道他在說誰。
不過服部平次馬上道:“講究的發型還有穿不慣的高跟鞋,外加玫瑰花裝飾的話,那位大姐看起來應該是受邀參加結婚典禮之類的派對,于是跟她同伴約在這里匯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