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忱幸看到灰原哀要玩的東西后,不禁愣神。
“怎么?”灰原哀仰頭,“既能鍛煉動手能力,又陶冶情操。”
忱幸刮了刮臉頰,附和一笑。
那邊,柯南捏著雪球走過來,“灰原,忱幸,你們兩個不來一起打雪仗嗎?”
“不玩。”灰原哀輕哼,“玩雪也不符合我的個性。”
柯南撇嘴,“要不然你在做什么?”
“這不是玩,是藝術活動。”灰原哀拍了拍手上的雪,腳邊已經完成了一個兔子的雪雕。
“這不還是雪嗎?”忱幸不太會看眼色。
灰原哀眼皮一低,“我說是藝術!”
忱幸選擇認輸。
然后偷偷在笑的柯南腦袋上就被雪球丟中,落了一脖子的雪。
“打中了!”步美跟光彥笑著擊掌。
“奇怪,元太呢,怎么沒看到他?”灰原哀左右看了看。
“他回民宿擦臉了。”柯南說著,將之前自己滾了個大雪球丟到元太腦袋上的光榮壯舉很自豪地講了講。
灰原哀搖頭,“你可真是個魔鬼。”
“不過元太他也太慢了吧。”光彥說道:“要去這么久嗎?”
“我去看看。”忱幸馬上說。
灰原哀眼睛瞇了瞇,“你不要一起參與藝術活動嗎?”
忱幸干笑,“下次,下次一定。”
……
“你怎么也進來了?”
民宿的走廊上,忱幸隨口道。
柯南枕著手,白他一眼,“難不成我還要在外面當步美他們的靶子嗎?”
“我看你剛剛玩的很開心。”
“開心是開心,但不代表不冷。”
“所以其實是逞強?”
“才沒有。”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拌著嘴,然后就聽到從洗手間里傳來的爭吵聲。
莫名的,兩人腳步齊齊一頓,很有默契地相視,接著同步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洗手間門口。
柯南抬頭,眨了眨眼睛:這一幕好像似曾相識?
忱幸:嗯...
當柯南悄悄推開一條門縫后,這一幕就更加熟悉了。
柯南咧著嘴笑:沒想到你也這么八卦。
忱幸低頭:是被你帶壞的。
柯南無語:合著還是我的原因?
忱幸無辜:不然呢?
腹誹不已的大偵探深吸口氣,轉而趴在門縫上往里瞅。
是冰室兩姐妹還有一個穿著毛衣的男子,只不過從所站的身位來看,兩姐妹倒不像是同心。
“別開玩笑了!”冰室二姐冰室綾斷然道:“樹里,這件事我絕對不贊成,你快跟這種男人分手吧!”
“別這樣,小綾姐。”看起來乖巧的冰室樹里,說話也軟軟的像是沒有主意。
“呵,我想我沒必要被你這種人羞辱吧?”邊上,抱著胳膊的毛衣男冷笑。
“你這家伙!”
“少啰嗦。”
門外,忱幸悄悄把門帶上。
柯南:咋?
忱幸靠墻一站,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吵鬧接近尾聲,人馬上要出來了。
果然,很快人就陸續走了出來。
毛衣男神情淡然,手插褲兜走得瀟灑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