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就無比自然地在對面坐下,面露驚訝,“該不會又發生了什么事件吧?”
他這個‘又’,驚訝但不太驚訝。
主要是他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讓忱幸覺得一陣不自在,就好像那奇怪的定律其實是自己擁有一樣。
但真正的源頭是柯南呀。
忱幸當然不會這么說,只好白了這家伙一眼,用態度承認了他的猜測。
安室透看到他沒好氣的樣子,心底不由一笑,但本著職業素養,仍不忘詢問了發生的案件。
忱幸便將在冰室民宿發生的事情說了說。
聽完后,安室透喟然長嘆,“感情啊。”
看到他一副好似過來人的模樣,忱幸翻雜志的動作一頓,心血來潮般問:“看起來你好像很懂的樣子?”
安室透得意挑眉,“那是當然。”
“你有女朋友嗎?”
“不是女朋友。”安室透輕笑,灑脫而燦爛,“是戀人。”
忱幸有些不解,然后就聽對面之人像是強調一樣重復,“唯一也是一生的戀人。”
意外的,忱幸聽到這種換成別人說一定會覺得肉麻的話,此時竟沒有感到絲毫不適,反而有種別樣的感動,很莫名其妙,甚至有些肅然起敬。
對面的人靠著椅背慵懶而坐,目光淡淡地看向窗外,神情帶笑,冬日的陽光落在他的身上,是讓人能感受到的難以言喻的信賴跟可靠感。
“是不是突然覺得我的形象偉岸高大了不少?”安室透冷不丁道。
忱幸扯了扯嘴角,露出個實在過分敷衍的笑容。
不必他說什么,安室透就連連擺手,“好了好了,知道了,要去拖地。”
他自覺起身,臨走時不忘給某人一個大大的白眼。
忱幸伸手,示意請便。
安室透腹誹著離開。
而忱幸拿出手機,看到了柯南的來電。
“灰原不見了!”第一句話,就像是平靜的湖面上投下了一塊巨石,讓八方不動的人泛起了軒然大波。
“不見是什么意思?”忱幸問。
“應該是失蹤了。”柯南語氣沉沉的,能聽出懊惱。
“怎么會?”忱幸不覺擰眉,已然起身往外走。
“我也不知道,總之我跟步美他們正在找,想著要跟你說一聲。”柯南說道:“不過你也不要太擔心,剛剛我有跟千葉警官確認過,這一帶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意外或是案件的通報。”
“這么說,她失蹤的范圍就在這附近?”忱幸站在咖啡店門口,四下眺望。
“應該不會錯。”接著,柯南說了先前他們偶遇的一只叫次郎的貓,跟貓的主人檜垣家的事情。
“我們在路上見到了次郎的圍巾,然后在樹林里找到了它,只不過檜垣家沒有人在。”他說道。
忱幸聽后,不由道:“這怎么能不讓人擔心啊。”
他在發動車子的同時,已經打算聯系外援找人了。
只不過柯南馬上道:“你先等一下,千葉警官剛剛打電話過來,說有人把偵探團的徽章送到機場路的派出所了,是一個在附近修理卡車的司機。”
“我現在過去。”忱幸說道。
“我們也去。”柯南說了句,只不過看著掛斷的電話,一下沒反應過來。
這是被反客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