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情你知道嗎?”
這是第二天的午后,在陽光溫暖的咖啡店里,見到了能令自己心情很好的人。
“你問的還真直白。”忱幸說。
“晴子小姐,你的奶茶。”榎本梓將珍珠奶茶放到桌上,目光不由多看了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幾眼。
是真的很漂亮,畫著淡妝卻更顯青春靚麗的臉,柔順的黑長直發,藍色的寬松條紋毛衣,還有修身的淺藍色牛仔褲,外套是亞麻色的長風衣。衣裝很簡單,卻讓人見之心跳怦然。
除了那張讓同性自慚形穢,提不出比較之心的容貌外,還有她只是坐在那里就透露出氣質,那是一種令人羨慕的灑脫。通俗些講,就是實現了財務自由...
榎本梓是這么想的。
但吧臺邊的安室透卻微微皺眉,目光在對坐的兩人身上打量。
“晴子小姐很漂亮吧?”走過來的榎本梓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笑著說。
“你認識她?”安室透問。
“嗯,她是以前在斜對面的蛋糕店打工的盛夏晴子小姐,常介紹顧客來我們這邊買咖啡呢。”
“以前?”
“對,聽說她后來去出國留學了。”
“我看她跟老板的關系好像很好?”
“可能優秀的人總會互相吸引吧。”
聽到這里,安室透不由翻了個白眼。
他心里在懷疑的,不是土方忱幸有自己不認識的朋友,而是覺得這個女人出現的時機可疑,可疑到讓他懷疑對方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女人。
剛巧,她是有理由跟土方忱幸見面的,只不過讓人想不通的,是會在這里見面。
安室透抓了抓頭發。
那邊,貝爾摩德喝了口奶茶,“跟你還有什么需要藏著掖著的嗎?”
忱幸止不住笑,“他沒有將昨晚發生事情匯報給你嗎?”
“說了,不過我總覺得他對我有所隱瞞。”貝爾摩德瞥了眼吧臺邊的人,冷哼,“這種自詡偵探的家伙,真讓人討厭啊。”
“所以你才不惜來這里,跟我見面。”忱幸輕輕點著咖啡杯。
“說得好像我目的不純一樣。”貝爾摩德托著腮,“我想見見你怎么了?”
忱幸唇角抿了抿,“我也想見你。”
貝爾摩德心頭莫名一跳,抬手挽了挽耳邊的發,“從哪學的這亂七八糟的。”
見對面之人面露不解,她又覺得是自己多想了,也是,不管從前還是現在,這家伙哪會這么說話啊,要說讓他撩人心弦,那可太難了。
“那就給我透露一點點嘛。”她期待道。
“我知道的也不多。”忱幸說道:“有時間幫你打聽一下。”
他端起紅茶喝。
貝爾摩德眼神瞇了瞇,從他的小動作上,自是一眼看出他在隱瞞什么。
她心底一笑,也不再問,只是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奶茶。
“生氣了?”忱幸看著她。
“沒有。”貝爾摩德舔了舔唇角,“只是覺得這奶茶喝起來也不過如此,怎么還有那么多女生喜歡喝呢?”
忱幸點點頭,“年輕人都挺喜歡的。”
“年輕人?”貝爾摩德咂摸著,玩味一笑,將奶茶杯輕輕放到一邊,再看一眼都欠奉。
忱幸覺得,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
“好了,我該走了。”貝爾摩德起身。
“不再坐一會兒了嗎?”忱幸同樣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