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看著眾人,沉聲道:“總而言之,各位,我們還是進行個別問話好了。”
第一個接受詢問的是黃頭發服務生鴻江保人。
“我剛才也說過了,我是不可能作案的。”他辯解道:“一開始找老板的時候,我是跟山田先生一起來到這個后場,再來是男洗手間。最后雖然帶著那兩個人去了倉庫,但也只是在進入倉庫的時候喊了一下,根本沒有進去里面。”
目暮警官說道:“不過,你可以趁伴場小姐拿餐點或酒給客人的空擋,假裝去洗手間,實際上是偷偷去倉庫。”
“那是不可能的!”鴻江保人斷然道:“倉庫平常一直都是鎖著的,開鎖的那把鑰匙,也都是掛在我們員工隨時都能看到的走廊入口的墻上。”
“為什么要掛在員工能看到的地方呢?”高木涉不解道。
鴻江保人解釋道:“由于之前有員工偷偷跑進倉庫和這個后場,也就是員工休息室里抽煙,所以是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發生,因為老板很討厭煙味。”
“那這個房間平常也會上鎖嗎?”
“對,還有后門也是,就只有老板一個人有備用鑰匙。”
“被害人身上有發現那把備用鑰匙嗎?”目暮警官看向高木涉,后者點頭,“有,就在他的褲子口袋里面,但我們怎么也找不到被害人的手機,現在鑒識人員正在倉庫里進行搜索。”
“總而言之,不是我就對了!”鴻江保人情緒激動道:“我對老板也沒有怨恨。”
毛利小五郎冷笑,“在這間房間里抽煙的,好像就是你吧?”
“什么?”
“我剛才問過女服務生了,她說你被老板狠狠罵了一頓。”毛利小五郎胳膊在鴻江保人肩上壓了壓,“這就是動機吧?”
“不是啦,那是因為...”鴻江保人臉色一變,只不過不等他話說完,就見灰原哀不耐道:“如果你就是兇手的話,可以趕快招供嗎?”
安室透低頭看她一眼,悄聲對某人說:“就算是小孩子,現在也...”
忱幸點點頭,輕輕按住灰原哀的肩膀。
灰原哀一怔,不解抬頭,迎上他平靜的眸子,今天因為偶像而躁動的情緒一下就安穩下去。
她也認識到自己有點喪失理智了。
而鴻江保人急聲道:“要說動機的話,其他兩個人的動機應該比我更強烈吧?”
毛利小五郎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當即豎起了耳朵。
鴻江保人毫不猶豫地抖出來,“侍酒師山田先生因為酒的事,昨晚跟老板起了爭執,女服務生伴場嶺子還是老板的女人呢。”
“他的女人?”場間眾人一驚。
勁爆的消息,總能喚回走神的人,忱幸都在認真聽了。
對此,安室透當然是慶幸沒有人注意到。
鴻江保人攤攤手,“八成是分手談不攏,所以就把他殺了吧。”
……
接下來,他們馬上去詢問了伴場嶺子,當她聽聞此言,立馬反駁道:“我是正在跟老板交往沒錯,但我們根本沒有談分手。”
目暮警官抱著胳膊,“可是,服務生鴻江先生說,最近下班后老板都不再跟你一起回去了。”
“那是因為老板都直接在這里過夜,一直在想辦法解決經營不善的問題。”伴場嶺子說道。
安室透悄悄湊到某人耳邊,“看看人家,老板你就沒想過店里的經營問題嗎?”
“所以店里的經營有問題嗎?”忱幸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