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說著某音癡的時候,尖叫聲突如其來。
“這個叫聲應該是剛才那個樂團的人吧?”世良真純臉色微變。
“是從上面的錄音室傳來的。”安室透話說間,就已經動身,隨柯南兩人跑了出去。
等他們到了錄音室的時候,就看到了之前樂團的那幾個女人圍在一起,以及趴在爵士鼓上沒有了氣息的山路萩江。
“萩江,萩江!”木船染花三人急聲喊著。
忱幸看了眼山路萩江的頸部,吉川線清晰可見。
“她是遭人勒斃的。”世良真純沉聲道。
“遭人勒斃?”木船染花三人臉色一白,“是誰把萩江給...”
“這一點我想很快就會知道了。”柯南抬頭,指著墻角上方的攝像頭,“只要看一眼監控影像就行了。”
只不過,當他們去前臺調取監控的時候,發現視頻中錄音室里的畫面只有一半。
“這是怎么回事,畫面有一半是黑的,根本就看不到啊。”世良真純無語道:“而且還剛好是鼓的位置。”
“那個可能是手機的背面。”小暮留海說道。
木船染花說道:“因為我們會拍下自己演奏時的畫面,所以在麥克風上裝了自拍桿。”
世良真純皺了皺眉,“原來如此,在這種情況下,就算那時候有人在被害者的旁邊做了什么,也無從得知了。”
忱幸心想,以他經歷案件的經驗來看,兇手應該就在這樂團剩下的三人之中了。
報警后,警方很快趕到。
“你們為了要錄下自己演奏的畫面,就像這樣,把裝了手機的自拍桿插在麥克風架上。”目暮警官拿著自拍桿,邊演示邊說:“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把監視器的影像畫面遮掉了一半,導致爵士鼓附近的情況完全看不見,所以也沒辦法得知是誰殺害了她。”
“是的。”小暮留海點頭。
“順便問一下,是誰把自拍桿放在這里的?”高木涉問道。
“是我放的。”笛川唯子解釋道:“可是我并不是想把攝像頭擋住才放的,我只是按照大家的指示放在那里。”
小暮留海說道:“沒錯,我們看著手機里的畫面調整,一下左邊一點,一下里面一點,最后是萩江說放在那里就可以了,才確定位置的。”
“但是你們這樣不會被店里的人罵嗎?”目暮警官問道。
木船染花不好意思道:“一開始我們是有被店家警告,不過我們也是這里的常客,所以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這是為什么?”高木涉走到墻邊,將擋住鏡子的布簾拉開,“一般來說,出租錄音室的墻面都會像這樣貼有整面鏡子,所以我本來以為犯案的過程會映在鏡子里,被監視器拍下來,但你們為什么要把布簾拉起來?”
“那也是萩江拉的。”笛川唯子說道:“因為她說想要專心演奏,還說既然有用手機拍攝,晚點再看就夠了。”
“這么說,最后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也是必然的結果啰?”目暮警官頗感棘手。
“八成是早就料到會這樣的兇手,利用這個現況來犯案。”安室透說著,赧然一笑,“不過這只是我站在偵探的立場,多嘴發表的一些意見啦。”
“你還真是謙虛啊。”目暮警官附和一笑。
世良真純說道:“總而言之,還是一邊看著監視器畫面,一邊聽聽她們三位的說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