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小暮留海拿出手機,“但是沒有練習的時候,手機是關機的,所以應該也不會拍到兇手。”
她調出視頻,將手機遞給柯南。
“這段影片剛才沒有交給警方嗎?”笛川唯子問道。
“剛才的刑警先生說這看起來跟案件無關,所以就還給我了。”
“這也是我們和萩江最后的演奏。”木船染花語氣唏噓。
另一邊,在柯南拿著手機看的時候,世良真純跟安室透分別在他兩側俯身,同樣盯著視頻在看。
“為什么是豎的?”世良真純疑惑道。
“我倒是覺得橫著拍畫面比較好看。”安室透說道。
笛川唯子解釋道:“因為橫著拍沒有辦法拍到全身,所以我們才決定拍豎的。”
小暮留海點頭,“而且跟電視畫面不同也很有趣。”
話落,正在觀看視頻的三人就不約而同地露出了笑容,忱幸對此并不陌生,因為那是每次案件解決之前,他們洞悉真相的象征。
……
“難道還沒有找到兇器嗎?”
前臺的走廊上,目暮警官止不住皺眉。
“是的。”高木涉歉然道。
目暮警官困惑道:“被害者山路萩江小姐是被人用細繩狀的兇器勒斃的,頸部也留有被人勒住時,因為掙扎抵抗而形成的吉川線,換句話說,沾有萩江小姐血跡的兇器,應該就在這家出租錄音室的某個地方,為什么就是找不到?”
高木涉也是不解,“基本上弦樂器我們全都搜過了,但都沒有驗出魯米諾反應。”
“這么說起來,跟被害者同樂團的成員木船染花小姐好像換了她那把吉他的弦。”
“那把吉他當然優先調查過了,但是一無所獲。”
“那會不會是把繩子剪碎,沖進馬桶里了呢?”目暮警官猜測道。
高木涉搖頭,“這個我們也有想過,但是同樂團的笛川唯子小姐所攜帶的針線包里的剪刀,以及另一位成員小暮留海小姐所攜帶的指甲剪,我們都查過了,也沒有收獲。假如剪過沾了血的繩子,應該會驗出血液反應才對。”
目暮警官沉吟道:“這么說,果然還是不屬于她們樂團成員的人,將山路萩江小姐勒斃之后,把作案的兇器帶到外面去了。”
“如果真的是那樣,我想兇器應該被兇手丟棄了。”高木涉嘆了口氣。
目暮警官摸著下巴道:“目前警方的科搜研(科學搜查研究所)正在調查被害者的遺體,要是能從指甲中發現兇手的DNA,我想應該能成為線索。”
“兇手好像是從她背后行兇的,抓傷兇手的可能性應該也很低。”高木涉又澆了盆冷水。
“其他樂團那些被放行的成員都找回來了嗎?”目暮警官問。
高木涉:“其中有兩三個人聯絡不上,找不齊所有的人。”
兩人相視,皆是嘆了口氣,他們警方的行動力好像真的有待商榷。
“沒有那個必要。”驀地,有人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