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指...”
“對,就是萩江小姐戴的毛線帽。”世良真純語氣一沉,“兇器就是被織進那頂帽子里的毛線!”
“把毛線織進帽子里?”高木涉訝然。
安室透靠墻站著,“兇手恐怕是早在事先就準備好,跟萩江小姐的毛線帽顏色相同的毛線了,接著用那根毛線將萩江小姐勒斃后,就把裝飾在毛線帽頂端的毛球暫時拆下來,將用來當做兇器的毛線接在拆開的那段毛線上面,然后再將裝飾的毛球織回去讓她戴上,只要把毛線帽的折邊弄寬一點就好了,反正旁人也不會那么在意。”
“可編織東西的時候,都會用到兩根棒針吧?”高木涉疑惑道:“但她們幾位當中,誰都沒有帶那樣的東西啊。”
“不是有么,就在過世的大姐姐身邊啊。”柯南笑了笑。
“鼓棒。”忱幸說道。
柯南點頭道:“沒錯,就是放在萩江小姐左手邊的小鼓上面,平常用來打鼓的那兩根鼓棒,只要好好運用那兩根棒子,應該就可以編織東西了。”
目暮警官若有所思道:“感覺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高木涉說道:“她們三位為了叫醒熟睡的萩江小姐,而進入錄音室的時間大約是各十分鐘,而且唯子小姐還替染花小姐縫補了外套上快脫落的紐扣。”
“還有脫線的袖口,我也補好了!”笛川唯子連忙說道,好讓這十分鐘的時間看起來更充實。
高木涉繼續道:“染花小姐也將先前斷掉的吉他弦換了一條新的。”
“我說過我還進行了調音吧?”木船染花同樣補充。
高木涉噎了噎,然后道:“留海小姐則是修改了曲子,沒錯吧?”
小暮留海點頭,“對,我是邊彈鍵盤邊改譜。”
“這樣的話,她們三位好像都沒有編織東西的時間。”高木涉撓頭道。
“其實不是只有一個人能辦得到嗎?”安室透低頭一笑,“可以在事先準備好這一切的人。”
眾人面面相覷。
安室透目光一沉,“如果是你,就能在事前準備好一切吧,小暮留海小姐!”
小暮留海臉色一白。
“我懂了!”高木涉一捶手心,激動道:“無論是染花小姐的外套紐扣快要脫落,還是吉他的弦斷掉,都純屬巧合,而且那把吉他還是今天才在這家店租的,所以也沒辦法在事前動手腳,讓弦彈沒幾下就斷掉。”
目暮警官沉吟道:“相對的,如果是修改曲子,只要事先在自己家里改好,到了現場再直接重新照抄一遍就行了。”
“再加上留海小姐跟其他人不一樣。”世良真純說道:“她是背對著攝像頭,所以有辦法假裝是在彈奏,其實是在編織東西,畢竟她編織東西的技巧已經好到足以教別人了。”
笛川唯子忍不住道:“可如果是編織的話,那我也會啊。”
“更何況,那也得把監視器的鏡頭遮掉一半,才有辦法犯案吧?”木船染花說道。
看到好集美為了自己而爭辯,小暮留海也說道:“把安裝了手機的自拍桿假設在麥克風架的上面,而擺放的位置又正好在監視器的前面,這一切都是巧合。因為那是我們三個人一邊看著手機的畫面,一邊提出各種意見才決定出的位置。”
她看向安室透跟世良真純,冷聲道:“還是說,你們的意思是我們串通好,為了要遮住監視器的鏡頭才故意放在那里嗎?”
看著明顯著急起來的對方,安室透只是笑了下,“你的犯案手法,我已經知道了,就在看過你們用手機所錄下的那段演奏的視頻之后。”
“什么?”小暮留海手指緊了緊。
“如果是那段視頻,我也看過了,可是好像沒什么不對。”高木涉摸著下巴,陷入沉思。
面對這種情況,目暮警官很直接地伸出手,“方便讓我們再看一次視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