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聽說過羽田浩司這個名字?”
深夜,在風吹過窗簾的沙沙聲中,忱幸坐在窗邊,俯瞰著公寓外漸起璀璨的燈光。
霓虹斑斕的色彩光景,迷幻不真。
電話那頭,剛剛本是含笑的問候聲音戛然而止,短暫的沉默中,還有一瞬遮掩不住的呼吸聲。
“你怎么會突然問起這個?”貝爾摩德語氣微沉。
“巧合吧。”忱幸將今天參與的案件簡單說了說。
“所以你才好奇?”貝爾摩德暗暗松了口氣,用笑掩飾內心方才的緊張,“就只是一個棋手罷了,他的死有什么值得你在意的?”
“因為名單。”忱幸說道:“服下APTX4869的名單。”
“她跟你說的?”貝爾摩德冷然道。
忱幸‘嗯’了聲,“所以你應該知道一些內幕吧?”
“即便告訴了你,又有什么用呢?”貝爾摩德輕呼口氣,“你現在是要平淡的生活不是嗎?知道的越多,她不是越危險嗎?”
她淡淡一笑,“你該問的是自己,究竟是想要守護好她,還是跟她牽扯進危險的事里,比如跟組織作對。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能做好一件事就很難得了。”
窗簾拂到臉上,忱幸伸手扯了下,覺得她說的有道理,自己貌似關心的太多了。
“不過我好像聽出了威脅的意味。”他訥訥道。
“我是在陳述事實。”貝爾摩德聲音軟了軟,“是在保護你啊。”
“我知道了。”忱幸笑著說。
“早點休息。”貝爾摩德放下心來。
房間里只有手機屏幕漸熄的亮光,掛斷電話后,忱幸看向窗外,在無邊的夜色中,逐漸浮現光的海洋,高空的風呼嘯而過,云卻并不驚慌。
……
“你聽說過羽田浩司這個人嗎?”
次日,咖啡店里,在安室透路過的時候,忱幸狀似無意般問了句。
安室透腳步一頓,“那個有名的棋士?”
“除此之外呢?”忱幸沒有抬頭。
安室透就站在他身邊,皺眉低頭,“聽說赴美的時候離奇被殺了。”
忱幸翻著雜志,沒說什么。
安室透左右看了看,在他身邊坐下,低聲問道:“怎么了?”
“昨天遇到一起案件,恰好聽到了這個人。”忱幸說道。
“覺得奇怪?”安室透問。
“有些好奇。”忱幸看過去。
安室透眉間皺著,并不掩飾眼中的沉思。
忱幸就說:“你不是偵探么,我覺得你或許對這種奇怪的案件有所了解。”
“是聽說過一點。”安室透有些拿不準他到底什么意思。
“隨便一問。”忱幸不在意道:“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