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應該是因為我開著入口房門的關系。”
古栗參平說道:“我想說要是有可疑人物從房間出來,就要用攝影機把他給拍下來。”
“你為什么沒有把門關上?”目暮警官問道:“這樣不是會讓可疑人物逃掉嗎?”
古栗參平反問:“可是,不讓他逃掉的話,我自己豈不就會遭到攻擊了?”
目暮警官頓時一噎。
“說的也是。”高木涉尷尬道。
“你是完全不知道我小五郎的本領啊。”毛利小五郎搖搖頭,頗為唏噓。
饒是思考中的柯南聽了,也不由撇嘴。
目暮警官說道:“這么說,紅酒杯也是被那陣風吹到地上的?”
高木涉搖頭道:“不是的,紅酒杯是在打開入口房門的時候掉在地上的,時間比打開臥室的房門還要更早之前。”
而在兩位警官開始內部討論的時候,世良真純走到忱幸身邊,“發現遺體的時候,那位服務生也在場嗎?”
不得不說,在她自來熟性格的加持下,即便是朋友間的對話也毫不客氣,如果旁人聽到,一定會以為此刻站在一起的兩人是相交多年的老友。
“嗯。”忱幸應了聲。
世良真純還在靜等他的下文,包括背著手拿著的電話彼端,赤井瑪麗都豎著耳朵。
然后,一分鐘過去了。
“沒啦?”世良真純愣了愣。
忱幸歪了下頭,給她一個迷惑的眼神:還應該有什么嗎?
世良真純張了張嘴,竟不知道該說啥。
赤井瑪麗深吸口氣,就算是她本身的年紀,也著實有被折磨到。
而如果這粗神經的女兒在面前,她一定會忍不住發火--離這小子遠一點,離他遠一點,不是危險的信號,而是讓人添堵,生氣!
“更詳細點的情況呢?”世良真純磨著后槽牙說。
忱幸就伸手,將柯南一把揪了過來。
思考中的小學生完全懵了。
世良真純笑容僵硬,將問題復述了一遍。
幸好柯南是個話多的老科普人,人還被拎在半空,小嘴就叭叭開講:“一開始是小五郎叔叔、古栗先生、忱幸跟我四個人一起來的,但是按了門鈴卻一直沒有人回應,在那之后,古栗先生才發現自己的手機收到了堀田先生一個小時前傳來的短信,短信內容是‘要被殺了,救命’。所以為了請人幫我們打開房門,古栗先生就去找服務生了。”
世良真純看了忱幸一眼,“開門的話,不是有土方在嗎?”
柯南呵呵一笑,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我行我素嗎?
世良真純聽到他笑,覺得這小子是在嘲笑自己。
以后再跟你算賬!她想著,又問:“那服務生馬上就把門打開了嗎?”
“沒有,他正準備打開的時候,古栗先生的手機響了,但電話那頭并沒有人講話,他以為是打錯了。”柯南說道:“接著,打開門之后,就聽到了酒杯和盤子摔碎的聲音。”
說到這里,他咧嘴一笑,“如何,這樣是不是有清楚地傳達給某人知道啊?”
世良真純一怔,掩飾地笑道:“什么啊,你說的某人到底是誰啦?”
“先不說這個了,我現在更想看看那個陽臺窗戶的上面。”柯南指著臥房,沖忱幸眨眼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