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大師兄就是想師弟你了。”
酒過三巡,羅昊迷迷糊糊。
王七郎讓人捧上了一套華貴的道官袍服,還拿出了一副玉令。
“大師兄也沒有什么給你的,身為大宣國師也只能以權謀私給你點好處了。”
“國師府之下,最大的便是九天金闕令了,你先當上一陣。”
“等過段時日,大師兄再給你升。”
羅昊舉著酒杯,那靈酒的酒意透入魂魄,讓他感覺面前的王七郎都分成了三個:“九天金闕令?”
“干什么的?”
王七郎:“沒什么,就是個虛職。”
“掛名領薪俸的,說出去還倍有面子。”
第二天,羅昊一醒來就沒見到大師兄,一群道官將他圍得嚴嚴實實。
“金闕令大人!”
“該上朝了!”
羅昊:“上什么朝?”
道官:“國師回三十六重天說要閉關,時期不限。”
“國師不在的時候,金闕令大人您便是執掌國師府的人,上朝當然也得由您上啊!”
上完朝,他還要審批各州的神鬼修士之物,監察各州修行之人動向,還有各種大大小小的事務等著他簽字壓章。
他終于明白,王七郎將他叫道昌京來是干嘛來了。
羅昊哭笑不得,他終于知道為什么師父師叔們總說大師兄沒譜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醉酒的時候聽到的話。
“國師府之下,最大的便是九天金闕令了,你先當上一陣。”
“等過段時日,大師兄再給你升。”
不是說九天金闕令就是國師之下最大的嗎?那再往上升是什么?
他問其了身旁的道官,道官絲毫不避諱。
“再往上?”
“再往上就只有國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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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搖宮。
王七郎花費了一周時日將國師府的事務處理完畢,又書信一封把天劍師叔的嫡傳弟子羅昊給忽悠到了京城,讓他代行國師之職,總算是從那繁瑣的事務之中解脫了出來。
如今王七郎大搖大擺的上了三十六重天,回到了自己寬廣奢華的扶搖宮,披上了無塵仙衣,享受著愜意逍遙的日子。
啥也不用干。
“這才是神仙啊!”
“什么破國師,誰愛當誰當去。”
他靜下心來,便開始思慮接下來的道路該怎么走。
元神已經圓滿,剩下的便是突破神魔之道,真正的將肉身化為神魔之軀了。
但是他又并非那種繼承血脈的神魔后裔,而是依靠因果輪回經修出的神魔之軀。
所以最后演化出來的神魔之軀,是沒有定型的。
雖然這種代表著潛力無限,但是也同時預示著沒有多少前路可以讓他借鑒。
王七郎苦思冥想,該如何從中尋找到屬于自己的正確道路。
這個時候,扶搖宮仙峰下一個道童踏著階梯而上,跪在了宮門外。
“廣寒宮白玉蟬求見。”
王七郎沒想到剛回三十六重天便有人在等著他,其立刻打開仙峰禁制讓外面的仙子飛了進來。
“玉蟬師姐。”
白玉蟬站在仙宮中,雙手合并行了一禮。
“見過國師。”
王七郎:“不必如此,叫我師弟便可。”
“玉蟬師姐此來可是有什么事情,是奉廣寒仙子之命而來?”
白玉蟬點了點頭:“聽聞!”
“扶桑神樹在國師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