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一會兒——
手腕再次被扯……
“X﹏X”
這么連續幾次下來,陳少捷看著酣睡中的師父,無語了。
這么弄,他完全沒辦法繼續修煉。
每次都達不到最爽的那個點,真是很容易讓人因為欲求不滿而致郁。
他索性也不練了,就這么坐在床榻旁,守著師父。
一個晚上——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少回,不知不覺師父漸漸不再動了,而他也累得不行,直接趴在床榻邊上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他還在暗暗后悔。
早知道就走人了,把師父留下來讓青竹真人照顧……唉,白白浪費這么一個美好的夜晚。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公玉晚晴眼皮子輕輕動了動,慢慢睜開了眼睛。
她怔怔的看了一會兒寢室的屋頂,這才動了動,想起身。
可是手才剛抬了一會,卻發現手腕上好像綁著什么東西。
她低頭一看,發現手腕上綁著一根細線,細線的另一頭則連著自己徒弟。
這個時候,徒弟正趴在床榻邊上睡覺,手上握著一個小玉瓶,呼呼的睡得香甜。
公玉晚晴想了想細線的作用,先抿了一下嘴,隨即用手輕輕一劃,那細線便已從她的手腕斷開。
她伸手過去把小玉瓶拿過來,打開蓋子聞了聞,又看了眼,確定是什么東西后,這才重新塞回到徒弟的手里。
“這孩子……在此守了一夜嗎?”
公玉晚晴回想了一下昨天師父為她療傷的情形,心中大概有所猜測。
徒弟看她為寒毒折磨,著急的去請來了師父。
師父走了以后,徒弟就這么巴巴的在床榻前守了一夜。
這是累得剛剛睡過去……
這么一想,她的腦子里忍不住腦補了很多細節,看向徒弟的目光都不禁變得柔和起來。
陳少捷昨天晚上被折騰得慘了,睡得很沉,完全沒有醒來的意思。
深吸一口氣,公玉晚晴盤膝而坐,開始積蓄真元,恢復身體。
過了一會兒,公玉晚晴恢復得差不多。
她看了一眼自家徒弟,又想了想,隨即御劍飛出玉晚居,直接朝著青冥峰的景云殿去了。
來到景云殿前。
她也不進門,直接在大門外傳音:“鍋云,你出來一下,我有事和你說。”
拓跋鍋云正在殿內做事,聽見傳音,怔了一怔,連忙走了出來。
看見門前的公玉晚晴,他滿臉訝異:“晚晴師叔,您怎么來了?”
這可是稀客,他已經多年沒見這位師叔了。
公玉晚晴自顧自問道:“我那徒兒在你這里當差,沒錯吧?”
“師叔說的是少捷師弟?”
“嗯。”
“對,少捷師弟有理事之能,是殿中管事。”
“今天他來不了了,需要休沐兩日,我來與你知會一聲。”
“啊?哦,好的,師叔。”
“那行,就這樣吧!”
說完,公玉晚晴說完事情,轉身就走,頓時化作一道劍光,迅速消失。
拓跋鍋云怔怔的看著那道劍光,有點回不過神。
沒想到晚晴師叔好不容易來景云殿一趟,竟是為了陳少捷請假休沐……這到底是什么緣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