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實呆在家里,哪兒也別想去。”
公玉晚晴瞪了一眼徒弟,冷哼道:“會御物飛行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自己剛才也說過,你的法寵不適合戰斗,光會御物飛行有什么用?你跟我出去只是累贅,萬一遇到什么危險,我到時候可無瑕照看你。”
我特么……
陳少捷怨念滿滿的看著師父,剛剛還縈繞在心底的溫情,一下子全都煙消云散。
原來什么“不擅長戰斗不容易隕落”之類的話兒都是騙人的,一遇到點動真格的事情就直接變成“累贅”了。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太真實了!
陳少捷覺得自己還是得琢磨琢磨,怎么樣才能讓自己把短板給補回來。
作為一個男人,絕不能有短、或者不行的地方。
公玉晚晴仿佛沒看見徒弟不滿的嘴臉,繼續喝酒。
不過,她的思緒倒是因為徒弟的話兒,帶到了往事之中,目光也忍不住朝著北面的窗外望過去。
陳少捷不再理會師父,因為剛才那個無情的拒絕,他惡狠狠的把自己心底的怨念完全發泄在修煉上。
這時候,沒有什么東西比修煉更治愈的了。
尤其連線師父以后,得到的是能媲美舌尖上的馬殺雞這種級別的超強爽感,讓他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第二天。
陳少捷呆在玉晚居,沒有離開。
他現在已經不需要每天去景云殿坐班,鍋云大佬有事才會通知他,給他安排任務,沒事的時候他可以自由活動。
所以,他一直坐在玉晚居外的草地上,嘗試疊加兩重陣符,可是都不成功。
主要是他無法讓靈力穩定輸出,進而做到收發自如,。
想要對靈力精準操控,需要耐得住性子刻苦練習,這得花時間磨出來。
以陳少捷富二代的人設,讓他耐著性子撩妹他也許能做到,可是要讓他依靠苦練來練就某個技能,他真沒辦法持久。
所以,練了大半個時辰后,他就徹底蔫了。
整個人成太字平躺在草地上,身體里的靈力已經被他剛才的嘗試消耗大半。
“這也太難了吧……”
陳少捷回想一下之前練習的過程,他把一個陣符用靈力刻畫出來,才剛穩住,正想刻畫第二個陣符,可第一個陣符已經先一步崩潰了,根本維持不住。
感覺上,他必須要在刻畫第二個陣符的時候,還得維持住對第一個陣符的靈力輸出。
說白了,就是雙線輸出,而且要一直保持穩定。
這就很難了……
先不說才剛入三品的他,自身靈力還不夠渾厚,單說分心維持雙線輸出這一點,就很講究功夫了。
這就好比雙飛這種事情,聽起來很爽,是個男人都羨慕,可實際上卻并不是人人能handle得來的。
更何況,這還只是開始,兩重陣符之后還有三重、四重、五重……直至當初陸老頭所說的九重。
這得練到什么時候?
陳少捷感覺挺絕望的,沒個十年八載的苦練,恐怕真玩不轉陣法這一道。
“怪不得要把陣符刻畫到玉符上呢,有了這么個媒介,才能很好的維持住陣符的穩定……”
想著想著,陳少捷暗忖自己要不就改行專門制作玉符好了,據說制作玉符也能賣錢,不少賺的。
正思索間——
突然——
陳少捷腦子里靈光一閃,冒出了一個大腦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