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張大哥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直接問我,我可以教你。”張苗苗道。
本來就沒有規定,只允許她張苗苗一個人做,不允許別人來做。
而且就算張德海不做,也有別人來做,這臨水街現在除了張德海,還有三家是做手抓餅的。
張苗苗也只是心里有些不開心,畢竟手抓餅不再是獨家生意,她后面重新開張,生意也肯定和前面兩天無法相比。
“那感情好,我聽說那牛二被人打斷了腳,以后你也可以再回臨水街了。”張德海道。
“我今天來,就是為了此事,對于這擺攤的事情,還有些問題想向張大哥請教。”張苗苗說。
“有什么事情你就直問,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張德海對于自己做手抓餅,面對張苗苗還是有些愧疚,想要在其他方面補償張苗苗。
當下張德海將自己經營知道,完完全全的都傳授給張苗苗,面對官差的時候該怎么做,面對地痞無賴的時候又該如何。
都是他自己一輩子摸索過來的,雖然低聲下氣了點,但是卻可以在臨水街這里安安穩穩的擺攤子。
這里是建鄴,是吳國都城那些地痞無賴如果沒有硬的靠山,也不敢真的無法無天。所以做事情還是有些克制,只要不得罪他們,稍微出一點錢,還是可以將他們打發掉。
和張德海說了有半個時辰,張苗苗受益良多期間也是指點了一下張德海做手抓餅的心得。
“二哥,你真的不知道是誰嗎?”
牛二的家中,他的幾個小弟此刻齊聚于此。
“我要是知道是誰,早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牛二咬牙切齒。
醫者已經看過他的腳,他膝蓋的骨頭已經粉碎,這輩子都不可能恢復了。
即使有辦法恢復,也不是他一個地痞能夠支付。
這輩子他都是一個瘸子了,而且想要下床,少說要在床上躺一個月。
“你們說會不會是那個小孩。”其中一個地痞問道。
“這不可能吧?”
“他只是一個小孩,而且官差也去問過了。”
“你可別忘記了,那小孩實力不低。”
想起那天額頭被敲一棍,此人眼里還有些后怕,他是第一個沖上去的,當時見木棍迎來,他是真的沒有一點反應。
當時他感覺韓胤那一棍子下來,他的頭都要被敲爆。
和另外幾個不一樣,韓胤在他心中已經留下了陰影。
“管他是不是,你們幾個明天再去長樂巷,將那小孩的腿給我打斷了。”牛二放話。
他不知道是誰,但是這個仇一定要報。
就算不是韓胤,他也要出這一口氣。
雖然他心中也懷疑是不是賭坊的人干的,可是在沒有證據前,牛二也不敢和賭坊作對。
能在建鄴開賭坊的,背后必然有勛貴撐腰。
想來自己近期有沖突的,又可以隨意揉捏的,也就只有韓胤這對孤兒寡母。
不僅是為了自己出氣,還有做給別人看。
他牛二的腿就算瘸了,照樣還是臨水街第一地痞。
若是他的腳被人打斷,卻什么都沒做,以后誰見到他牛二,是不是都可以朝著他的臉吐口唾沫?
牛二深知,他如果還想讓底下的幾個弟兄服他,這個時候他必須要狠,而且要比以前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