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默!”
武王府外!
穿著錦衣,腰上纏著玉帶的蕭默,才出大門,就聽到有人在叫自己。
“你是?”蕭默看向來人。
面紅齒白,也是一個貴族子弟,腰間掛的龍紋玉佩很是顯眼。
“在下王金喜,家父當朝丞相王如淵。”王金喜走到蕭默面前。
想了一夜,王金喜終究還是忍不住。今天一早就來武王府了,剛剛來到這里,正好看到蕭默出門。
“哦……原來是王丞相的公子。”蕭默拖著尾音道:“不知你找本世子有何事情。”
蕭默根本不在意王金喜,只是王如淵的兒子,又不是王如淵親自。
王金喜道:“我與世子,無冤無仇,世子為何要在慶云樓邊上開一家武王酒樓?”
別人怕武王府,可他不怕。
“慶云樓?我好像聽過。”蕭默恍然道。
“這就對不住了,我這才回京都不久,也不知道慶云樓是公子的產業,你也知道,如今武王府的酒樓,每天都爆滿,這不就讓下人再去物色一個地方,沒想到卻是搶了王公子的生意。”
“這可怎么辦好呢?”蕭默摸著下巴道:“要是王公子怕酒樓沒生意,要不就讓慶云樓換個地方吧。”
身為武王府的嫡長子,蕭默何須怕其他人。
現在這里可是魏國京都,可不是吳國建鄴,蕭默再也不是那個每天都要小心翼翼的質子了。
王金喜面紅耳赤,好歹他也是輔政大臣王如淵丞相之子。
平時哪個貴族子弟,見到他的時候,多少也要給他點面子。
這還是第一次遇到蕭默這樣,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蕭默,你蠻不講理。”王金喜一只手指著蕭默。
“要搬也是你武王府的酒樓搬走。”
“行,你搬不搬隨你的意。”
對生意有影響的是慶云樓,害怕的是王金喜。
慶云樓不搬走,對武王府酒樓一點影響都沒有。
王金喜很是惱怒,可是他拿蕭默一點辦法都沒有。
要是蕭默只是一個普通人,或者只是一個普通勛貴,王金喜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王公子要是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看著蕭默的背影,王金喜咬牙切齒。
“蕭默,我定會讓你后悔。”
如今的魏國,已經不是魏初帝的時代,如今蕭松只是一個傀儡,即使還有一個攝政王,但是皇室子弟在其他勛貴眼中,已經不是高不可攀,有許多人,都已經可以不給皇室面子了。
“我看你武王府,還能撐多久。”
落魄的皇族,不足為慮。
蕭默來到布莊。
布莊的生意,比之前并沒有太大變化。
隨后蕭默又去了染坊。
“公子來了。”
蕭默進入染坊,看著一個個大染缸,還有一張張留著汗水都臉頰。
他觀察了許久,今天準備給幾個人好好講一下染色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