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友金,你這是什么意思。”
“吳友金,你腦子被驢踢了嗎,竟然敢來抓我。”
雖然吳理天還是不明白,但是他在古田縣已經囂張慣了,就算平日里和縣令稱兄道弟,但是在心中有自己姐夫作為靠山,他可是從來沒有真的把縣令放在眼里。
高興的時候叫一聲兄長,不高興的時候,縣令在他面前屁也不是。
當然,這一切,也是因為吳友金這幾點,天天對著吳家點頭哈腰,把自己身為古田縣父母官的聲望都給弄沒了。
他如此低三下四,換來的自然是吳理天的不可一世。
“吳友金,你是不是不想要你的烏紗帽了,信不信我讓我姐夫殺了你。”雖然被捕快押著,但是吳理天一路上都在叫囂,根本一點都不害怕。
他早已習慣在古田縣作威作福。
說話更是完全不經過大腦,就算是現在,他也只是不斷謾罵,根本沒有去想,吳友金今天為什么膽敢捉他,而且是一家老幼全部帶走。
“這吳家是怎么了?”
路邊,圍觀的百姓很多。
雖然這些百姓無一不想吳家滅門,此刻看著吳家滿門老少都被押著,本應該拍手稱贊,應該歡呼雀躍,但是卻沒有人敢,即使是交流,也是只是交頭接耳小聲說著。
他們早就知道父母官和吳家蛇鼠一窩,當初被吳家弄的家破人亡的百姓,有些原來就是古田縣的大族,也是找過縣里告狀,但是都失敗了。
還在古田縣生活,不管是吳家還是吳縣令,都不是他們能夠得罪。
何況現在他們還不明白,為什么好到都要穿一條褲子的吳縣令,今天為什么就要拿了吳家老少。
看著圍觀的百姓,吳友金也是很不高興,一邊是百姓指指點點,一邊是吳理天在謾罵,吳友金這個縣令老爺,這個古田縣的父母官此刻感覺非常沒有面子。
本來還想提醒一下吳理天,吳友金現在也沒這個心思了。
雖然知道自己平時都在巴結吳家,可是聽著吳理天罵的這些話,吳友金心里還是有那么一點后悔,這樣的人,自己當初為何要巴結?
看看周圍那些百姓的目光,根本沒有人同情他。
“他們或許覺得我們是在狗咬狗。”吳友金心里突然冒出一句話。
想起當初剛剛上任的時候,他還有一身抱負,想要為百姓做點事情,可是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也學會阿諛,心里想的都是錢財。
不過這些念頭,只在他心里一閃而過,很快又被他拋之腦后了。
十多年過去,他換了五個地方,可惜還是一個縣令。
他的想法早就改變了。
既然升職無望,何不多搞一點錢財,好歹以后老了,還能享福。
回到縣衙,吳友金讓捕快,將吳家老小全都關進牢房,另外也派人去告知郡守。
他只是接到命令,要他將吳家的人抓起來,至于原因也不是很清楚。
作為十多年官場的老油條,吳友金也是沒了好奇心,上級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上級沒說的,自己就不要多去想。
吳理天被關進牢房,不過他已經讓人去京都,通知他姐姐了。
牢房不好過,不過他卻還是一副大爺的模樣,心中還是認定,只要他姐姐派人過來,馬上就能將他從牢房里拉出來。
而吳友金也是很快收到新的命令,以及還有許多吳理天所犯的罪證,他只要秉公處理。
就吳理天所犯的這些罪,足夠殺他十次頭了。
已經收集了這么多鐵證,吳友金斷案也很快,當天就判了吳理天秋后問斬。
在縣衙,真的聽到判決之后,吳理天終于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