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究其原因,不是他印假鈔,而是因為他的兒子給他捅了簍子,帶著一幫人,也沒能把沈繼拿下。
痛定思痛,他對少侯爺開始嚴加管教,甚至還動了手。
但是他的夫人卻非常的心疼兒子,不讓他隨便動手。
樂玉侯別看綠,但還是個妻管嚴,最后想了很久,終于決定花錢買平安,把少侯爺送到了固州的鹿鳴學堂去學習。
在這靖州城里,礙于樂玉侯自己的身份,所有人都要敬畏少侯爺三分,任由他為非作歹。
但是出了靖州,他可就沒有那么好使了,必定也會收斂一些。
樂玉侯也不指望自己的兒子能夠明白多少經史子集,只求他能不惹事兒,就算是給他老子爭面子了。
“鹿鳴學堂?“沈繼道暗,”那不正是我要去的地方嗎?”
看來他跟少侯爺還真的是有緣分呢!
吃飽喝足之后,沈繼當天好好地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沒在城里多待,便準備向固州趕去。
云飛揚這家伙還真是欠,大清早上地過來給沈繼請安,在他門前長跪不起。
沈繼心說:“你這是收租子呢?還特么是日租!”
但是有他堵著門,沈繼也出不去啊。
好在云飛揚要的錢也不多,沈繼就又給他拿了一張,圖個清靜。
似乎是云飛揚看沈繼出手闊綽,竟然興沖沖地跟著沈繼他們一同行動,硬是送出了靖州,過了隆州,一直到了京城才算罷休。
沈繼這邊稍微有個風吹草動,云飛揚立刻就過來,先給沈繼把事情安排明白了,然后就是跪下請罪,說自己照顧不周。
但他這哪是請罪啊,這分明就是請賞啊!
沈繼這么熬了幾天,一千兩銀子就這么沒了。
仔細想想,云飛揚的這賺錢手段,一點都不慢啊!
要不說他晉升六階了呢!
沈繼送走了云飛揚,就跟送走了一尊瘟神一樣,心情爽朗了許多。
進了京城,他連忙去金錢幫總舵,拜見金錢幫的掌門。
金錢幫掌門對沈繼的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你看,我說你的腿沒有大礙吧!”金錢幫掌門道。
沈繼只能稱是。
他是來請安的,不是來訴苦的,自然是金錢幫掌門說什么,他就跟著捧什么。
所以哪怕沒有分舵主跟著一起過來,兩個人相處得也算是比較融洽。
金錢幫掌門知道沈繼好喝酒,甚至還給他拿了兩瓶酒,讓他帶走。
沈繼出來之后,連忙就開始聯系二長老和魏思如。
二長老知道沈繼是干什么來的,他租了沈繼的大宅,是要按時給租金的。
沈繼這次過來,他一臉的無奈,甚至都不想見沈繼,只是打發魏思如把這幾個月的租金拿了過來。
魏思如看見沈繼,倒是親切得很,直接撲了過來。
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她甚至都想先親沈繼一口。
“你最近怎么樣?”沈繼關心地道。
“還那樣唄,每天練功。”魏思如道,“你在松江府過的還好嗎?”
他這么一說,沈繼就想起了在北方礦脈底下的屈辱生活,不由得嘆了口氣,說了一聲“還好”。
誰知道魏思如似乎是聞到了沈繼身上的脂粉氣味,突然發飆:“你是不是背著我泡小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