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覺的不可能。
最起碼,以史大人的智力,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兒來。
“所以說,現在有兩種可能。”沈繼道,“一種是有人偷偷潛入了史大人的這座宅子,在別人沒有發現的情況下,一直挖到了圣人雕像的底下。”
在不驚動主人的情況下,天天挖掘地道,怎么可能?
且不說聲音大不大,單純挖出來的土,就沒有地方堆放。
“既然你們不同意,那么就只剩下了另外一個答案,”沈繼道,“他在宅子里樣的女眷有問題。抓回來問一問就知道了。”
于是他們立刻動身去找史大人,一直來到了史大人的家。
史大人半天之間頭發白了一半,看起來老了十幾歲,就算是被王梓岐打傷,他也沒有這么憔悴。
沈繼看了,于心不忍,也就沒有問他問題。
但是總捕頭卻沒有那么的仁慈,雖然說他的官位要比史大人更低,但是畢竟職責不同,他總要問詢一下。
“別說了。”史大人什么也不肯說,“是我私德有虧。”
“現在已經不是私德有虧的事情了。”總捕頭道,“我們現在懷疑你勾結你養的歌姬,挖隧道盜取圣人雕像下面的秘寶。”
史大人當時就抬起了頭:“秘寶?什么秘寶?”
“涌金壇。”校長這時候開口了,“能夠產生無盡金子,帶來災禍的超凡物品。你不會知道這么多年來在圣人雕像下面壓著的是什么吧?”
“我還真不知道。”史大人道,“這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干的,也是你養的歌姬干的。”總捕頭道,“她現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史大人又道,“沒看見。”
“不是她,就是你。”總捕頭道,“等著見告示吧。”
說罷,總捕頭轉身就想走。
現在的問題是,鹿鳴學堂丟失了一件超凡物品,這件事兒本身并不重要。
民不舉官不究,只要鹿鳴學堂不追責,史大人并不會被查處。
但是所有人都看見了史大人在祭拜的時候,雕像坍塌,如果不推出一個幕后真兇的話,民怨一起,史大人的官也就當到頭了。
總捕頭可不知道什么順水人情,他現在就想給民眾一個交代。
沈繼攔住了總捕頭,道:“我覺得這件事兒與他沒關系。”
總捕頭道:“怎么,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保著他嗎?”
沈繼不知道總捕頭與史大人之間有什么過節,不過他總想試一試。
凌笑寒突然開口了:“既然這樣,咱們兩個賭一賭啊?”
沈繼道:“你想賭什么?”
凌笑寒道:“咱們兩個比一比,誰能抓住他養的那個歌姬。”
沈繼道:“這種事兒,有總捕頭在,用不著咱們出手吧。”
凌笑寒道:“這只是其中之一,你既然認為史大人是無辜的,那我就賭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賭注呢?”沈繼問道。
“如果你贏了,我就到你家為奴為婢,嫁給你也行。”凌笑寒道,“我若是贏了,你以后無論在哪里見到了我,都得叫我一聲姑奶奶!”
史大人在旁邊突然開口了:“你想得美!”
沈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