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吵著要吃飯,沈繼沒有辦法,只能讓人把今天灶上剩下的飯拿來看看。
新鮮的早就沒了,只剩下一些折籮,剩菜剩飯倒在一起攪和成了一盆,準備以后喂豬用。
沈繼說要,這邊廚房便給他拿來了這個。
沈繼本來覺得這桶豬食,多少帶著一些侮辱的意味,他也想看看魯山兵團的兵團長,家里的兒子會是什么樣?
如果他真是一個大少爺,那她嬌生慣養的脾氣就是裝也裝不出來。
誰知老金好像真的傻了一樣,呼嚕呼嚕地就吃了起來,而且還賊香,跟趙力山和宋伊甜有一拼。
明明只是一桶豬食,硬是把沈繼給看饞了……
沈繼放棄了,這個人已經徹底瘋了。
這時候,宋伊甜突然從屋子外面進來了,看見了老金在那里“大快朵頤”,突然開口了:“哎?這不是碰瓷,在我們面前摔罐子那人嗎?”
老金一聽“罐子”倆字兒,立刻把手里的飯桶放下了。
“罐子,我的罐子……”老金哀嚎道,“你們把我的罐子拿到哪去了?”
得了,這回算是安撫不住了,眼看還有暴走的趨勢。
沈繼只能連忙安慰他,讓阿朵把宋伊甜先帶出去,然后和趙力山一起把這個隨時可能暴走的六階兵家修士先安撫下來。
還好,在力氣的比拼當中,他不是趙力山的對手。
轉過天來,沈繼連課都不上了,把凌笑寒領到了自己的宅子里。
“我還沒輸呢。”凌笑寒有些不太滿意,“你這是要提前把我帶進宅子里當丫鬟,還是你的小腦袋瓜子里面,在想什么邪惡的念頭?”
沈繼道:“你能不能正常點,案子還沒結呢。”
凌笑寒道:“就憑你,能結得了嗎?”
沈繼也不答話,把他帶進了那間小屋。
看見了現在這個樣子的老金,凌笑寒不說話了。
“他怎么了?”過了許久,凌笑寒才冒出這么一句。
“不知道。”沈繼道,“現在懷疑是傻了。”
凌笑寒也過來對老金進行了檢查。
果然,他在不餓,或者沒有聽見關鍵字“罐子”的時候,還是比較正常的。
他不但認不出沈繼,也一樣認不出凌笑寒。
那怕凌笑寒在近距離地觀察他,他的表情和態度也依然沒有什么變化。
“他還有什么異常表現嗎?”凌笑寒問道。
“呃,這個……”沈繼道,“你確定要看嗎?他可是一個兵家的六階修士,我打不過他。”
凌笑寒道:“如果你怕了,那就算了。”
沈繼還沒輸呢。
她要是這么說,沈繼可就不樂意了。
于是沈繼提前做好了準備,先給老金進行了捆綁,然后自己躲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
“那個啥,老金!”沈繼開口了,也不管老金的真名叫啥,反正就叫他老金了,“你能給我講講那個罐子里面裝的什么嗎?”
老金一聽“罐子”,立刻興奮了起來:“你們還我的罐子!”
他用力地掙扎,束縛他的牛皮繩立刻就被繃緊了。
別說沈繼了,就連凌笑寒都變得有些緊張。
不過老金掙扎了一會兒,牛皮繩也沒有被扯斷的跡象,她這才放心下來。
凌笑寒道:“就這?”
“你是在嘲笑我嗎?”沈繼道,“我出去透透氣。”
說完沈繼轉身就出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