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和十年前的那場研討會有關。
遲修原本想和葉佳瀾聊聊這件事,就順著街道尋找她。
卻眼見著廣告牌從天而降,差點要了她的命。
而此時,心慈拿來的,就是那條項鏈的線索。
“老大,為她受傷值得嗎?”
心慈沒好氣的抱怨著。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繼續追蹤她體內的芯片信息,一有動向告訴我。”
遲修將文件還給心慈后,便不再說話了。
心慈氣悶的拿著東西,暗自咬了咬牙,壓下了心里的火。
“那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說完就離開了病房。
走出病房的心慈,正好和葉佳瀾打了個照面。
葉佳瀾尷尬的和她打了招呼,卻被心慈狠狠地撞了一下肩膀,并無視她走開了。
揉了揉發痛的肩膀,葉佳瀾無聲的嘆了口氣。
她走進病房,看到遲修正在看書。
“你的咖啡。”
葉佳瀾將咖啡遞了過去,但看著他右手拿書左臂殘疾,又停下了。
“辛苦了,拿過來一點。”
遲修依舊低頭看書,語氣溫和的回道。
葉佳瀾不明所以,就將咖啡遞了過去。
只見遲修微微側頭,就著她的手,就喝了起來。
鴉羽般的睫毛在熱氣的微醺下,變得朦朧又帶著幾分濕潤。
抬眸間,滿是天河碎星的眼眸中,倒映著葉佳瀾驚愕的小臉。
葉佳瀾覺得,她需要和遲修保持距離。
這個男人,撩人于無形,最終受傷的還是她。
“醫藥費和住院費我已經結完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下班再過來看你。”
說完,葉佳瀾就要起身走人。
“等下,有件事要跟你說。”
葉佳瀾佯裝鎮定,轉身看著他。
遲修合上書,接過葉佳瀾手里的咖啡。
“周五晚上,在貝拉酒店有一場慈善宴會,參加的都是科研領域的人物。
我需要你跟我一起去,做我的女伴。”
葉佳瀾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事。
如果他們只是同事關系,出于公司的要求,她要全力配合遲修,自然要答應這件事。
但是此刻,她心里一團亂麻,只想遠離遲修冷靜一下。
“抱歉,那天我有約了,麻煩遲教授找其他人吧!”
遲修端杯子的手一怔,蹙眉看著葉佳瀾。
周五是誰約了她?董霖嗎?
不是告訴她要叫名字嗎?這個女人怎么這么頑固?
不管是因為什么,總之葉佳瀾的回答,讓他很不舒服。
見遲修皺眉,葉佳瀾又繼續說道:“只是女伴而已,剛才進來的姐姐比我更配你。”
話剛說完,葉佳瀾就后悔了。
她是豬嗎?!
這種吃醋鬧別扭的話,怎么稀里糊涂的說出來了?
相比她的懊惱,遲修卻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
果然還是個孩子,什么都寫在臉上。
知道她只是鬧別扭,遲修也不再糾結。
“不論周五有什么事,一律推掉。你必須去,聽話。”
聽你妹個話啊!
葉佳瀾此時真的要忍不住了,不喜歡她就別這么撩撥她行不行!
她強壓著憤怒,一字一頓的問道:“為什么我必須要去?”
“因為這次慈善晚宴拍賣的東西里,有你丟失的那條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