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此,朱茉莉只是冷淡地一笑。
抿了抿唇,道:“這離婚的名聲可不好聽,你們也知道的,我不是老朱家親生的,那老周家也是容不下我的,真要離了婚,我不就是一無所有,沒有去處?”
旁邊的王家母子二人聽著朱茉莉這冷靜的話語,不由得有些心虛,因為,他們太明白了。
正是因為明白這個點,所以,他們欺負起朱茉莉來的時候那才叫一個肆無忌憚。
“所以啊,我干嘛離婚啊?只要你們兩個消失了,你們的所有東西都是我的,這不好嗎?”
一句話,像是冬天的一盆冷水,徹底澆滅了王家母子二人的希望。
如果說,一開始,這二人還抱有一絲的幻想。
那么,現在,他們已經徹底明白不可能了。
意識到自己二人真的面臨著什么的時候,王家母子開始撕心裂肺地吼叫起來。
“救命啊,救命啊!”
“殺人啦,救命啊,殺人啦,救命!”
可是,那門窗都被朱茉莉給關了起來。
只見后者毫不在意地笑了一下,道:“叫吧,叫吧,就算是你們叫破喉嚨也沒有用的。”
“你們忘了,你們之前打我的時候,我也叫了的啊,可是,有用嗎?有人管嗎?”
想著那些冷眼看著自己被打的人,朱茉莉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冷了起來。
王家母子二人一聽這話,更是知道沒有了希望,之前的朱茉莉叫得那么地凄慘,還不是沒人來管。
這住在城中村的,都是些干苦力的,好不容易忙了一天,回來之后,誰還愿意去管這些閑事?
更何況,這里的人員流動性特別大,鄰里鄰居的也不熟悉,誰也不會去冒頭。
不知道是絕望涌上心頭,還是牛肉中混著的農藥起了作用,王家母子二人蜷縮著身子躺在冰涼的地板上,感受著自己身體里的力氣在慢慢散去。
就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慢慢地抽走自己最后一絲的精氣神。
看著干裂著嘴,躺在地板上面色憔悴的二人,朱茉莉惡趣味地悠悠說道:“等到你們兩個都死了,我就把你們一塊一塊地卸下來,拿去外面喂貓喂狗,讓你們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以后,就算是有人發現你們不見了,我也會告訴他們,是你們拋下了我跑了。”
將手中的菜刀放在旁邊,朱茉莉席地而坐,眼神中帶著一絲憐憫地看著王啟文道:“你說說,你們兩個沒人愿意聯系的喪家之犬,又有誰愿意去深究,你們是死了,還是跑了呢?”
“你個賤貨,不得好死!”
看著朱茉莉那在自己身上比劃,似乎是在想著等會兒從哪里下刀的模樣,王啟文拼出了全身最后一口力氣,喊了出來。
之后,剛一喊完,嘴里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便去了,徒留下一雙睜的老大的眼睛。
“阿文,阿文……”
看著王啟文這幅慘狀,王母也跟著去了。
只是,臨走前,還不忘罵著朱茉莉:“朱茉莉,老娘詛咒你,你生生世世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