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什么竟然是女方主動,我不信。”
“這有啥的,懂不懂什么叫男人的穩重。”
“異議難道不應該是我們程總多支棱嗎”
“沒談過戀愛吧年輕人。人家女孩子呢,總有沒安全感的時候,主動拉個小手暗示一下程總名草有主了,對不對多正常的事,不要大驚小怪的。”
“就是就是,程總嘛,雖然平時冷冷淡淡的,但對人很好,不用想就知道會很寵女朋友的。”
“是嗎為什么我覺得程總才是被攻略的那個”
“怎么可能”
“嘶,也不排除這種情況。畢竟咱們程總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對方不主動一些恐怕他比較遲鈍”
“好魔幻,程總都有女友了。”
“而你還是單身。”
“你禮貌嗎”
漫無邊際的閑談聲逐漸遠去,秦絕笑著搖頭。
此時已是傍晚,散落在秦一科技大學各處的感應路燈隨人流的密集程度不斷調整明暗,她與程錚的腳步都極其輕微,一路與人群背道而馳,披著夜色前行。
等方圓百米再無人聲,兩人不約而同地加快步伐,身影在夜空中頻閃數次,沒多久就離開了院墻,重回到秦科大的外圍。
不多時,他們行至密林深處,視野豁然開朗,一汪淺藍色的湖泊靜靜嵌在地面,倒映著如鉤銀月與璀璨繁星。
秦絕掀開寬大的兜帽,舒暢地呼了口氣,席地一躺。
“地方真大。”她望著夜幕道。
曾經秦絕帶著程錚離開的時候,實驗室的自毀程序啟動,方圓百里九級地震,兩人就擠在一個不到半平方米的三角空間處,翻身都困難,靠著互相割肉喂血活了十六天。
站在湖畔的程錚點頭。
“不是紅色的了。”他說。眼睛望著湖里的月亮。
絲縷微風吹得兩人發梢輕動,大自然的白噪音持續了半分鐘,湖面“嘭”的一聲炸開百尺水花,森綠蛇鱗在月色下熠熠生輝。
秦絕哈哈大笑,眼見著一條長達五米左右的綠水蚺撒著歡兒竄至面前,將自己一圈圈卷住,嘶嘶吐信的蛇頭蹭過來。
“這么小只”秦絕伸手摸了摸自家閨女的腦袋。
“袖珍一點比較好抱嘛”
森染奶里奶氣的聲音毫無延遲地從蛇身中發出,秦絕頗為驚喜地抬了抬眼。
“能說話了”她輕笑。
“嗯啊搭載了新的發聲系統”森染快活地吐著蛇信,“阿爸來康”
她說著,龐大的身軀向內側扭動,卻沒有把秦絕纏得死緊,而是隨著扭動愈發變小,最后只剩一條食指粗細的小白蛇盤在秦絕脖頸上,小腦袋懶洋洋地癱在鎖骨窩里。
若不是蛇身中下段時不時閃爍著宛若兩道飛羽的紋路,乍看上去與普通的寵物蛇沒有分別。
秦絕訝然失笑。
指尖rua了rua森染,她抬頭望向程錚“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