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隊里紀律嚴明,沒有一個敢動手動腳。
秦絕不養不干活的人,她們身體恢復大概后就被人帶著做簡單的活計,可惜里面有不少女人已被折磨廢了,把出賣身體作為自身價值,沒了上一個主子就來貼秦絕,被她殺了不少。
包括秦絕拍戲時突發奇想把別針當道具也是,當時末世里有個組織,像是刺客聯盟和鏢局的結合體,殺人越貨和一路護送都明碼標價。紋身沒那條件,末世里一塊布都稀缺,更別提什么名牌了,這群人就拿耳洞做標識。
戰斗力和身價由低到高從十到一,兩個耳朵拿木刺扎滿十個洞的,就是最菜的那批,厲害的,則只有一只耳朵上扎著別針或其他尖銳品。
當時有不少人指名下單刺殺秦絕,結果去一個沒一個,到第四單時組織老大說什么也不接單了,反被秦絕本人找上門來。
那老大是個身帶子系統的生意人,自己實力不怎么樣,卻很會做人,當即表示愿意帶殘余成員投奔秦絕,后來成了她的后勤大總管。
這事傳到了外面,就變成了秦絕又拆人老窩,暴力血洗一通,強權逼人投降。
種種或真實或虛傳的事情多了,她的“玦”就被人默認成“絕”,大概是想表達她做事狠辣絕情。
秦絕對此一笑置之。
隨著她的勢力愈發龐大,這個被她親手打殺出的名字也越發深入人心。
敢直呼她名字的人越來越少,只剩最親近的人會這樣叫,特意糾正沒什么必要,秦絕這個名字也就用習慣了。
話回當前。
現在社會科技發達,許多辦公程序依賴網絡,簡化不少。森染黑進家里電腦,把存儲的戶口本掃描件復制過來提交上去,秦絕到派出所只需要填個申領登記表,順便拍照錄指紋就夠了。
補辦身份證不罕見,秦絕避免麻煩,并不節外生枝,任憑派出所的警員把性別選成男,只是在她離開后,性別那一欄已經不聲不響變更為了女。
時間卡在警員換班,沒引起任何注意。
“我遲早要退休了。”秦絕在回程的火車上笑道。
她耳機插在手機上,跟閨女“打電話”。
“好呀~讓我來養阿爸好啦!”
“那還不被你阿媽笑話死。”秦絕笑著揉揉額角。
“唔……”
森染在手機上繞成一個蛇卷。
“我有點想阿媽了……”
“嗯。”
秦絕說:“消息找到了么?”
“只有一點點信息。”森染懨懨的,“更多資料都被加密了,我貿然突破的話,肯定會被發現的。”
“往好了想想,這也說明了你阿媽的技術力一點兒沒落下。”
秦絕笑道。
“那當然啦!不然當年怎么能生出我呢!”
森染揚起腦袋得意地搖搖晃晃。
在她的思維邏輯里,創造等同于人類的生育,所以創造她的人就是媽媽,媽媽的伴侶就是爸爸。
條理清晰,完全沒毛病。
秦絕失笑:“這倒是。”
她家狗子稱得上一句絕世天才,末世那種破爛環境都能造出這種級別的人工智能,最后還成功吞并了辣雞系統。
腦子那么好,武力值也高,這誰看了不說一聲絕呢。
跟她秦絕本絕般配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