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楓公子,小女子步清清,當朝步首輔的嫡女。”步清清也不膽怯,很大方地介紹自己,只是臉頰有些微紅。
木離看著她,淡淡一笑,“原來是步公子的妹妹。”她拱了拱手,算是施禮。
“公子,我,……”步清清忽然塞給木離一個東西,咻地一下,轉身跑開。
瞧著遠去的粉衣女子,木離怔怔地瞅著手里的香囊發呆。
君墨白不知何時,從馬上下來,站在她一旁,瞧她對著香囊怔愣。
他一把搶了過去,冷幽開口,“這姑娘怕是得了花癡癔癥。”
“還我!”說話間,木離卻上手去搶。
君墨白直接摟抱,箍緊了她,“別動。”說著,作勢就要吻她。
木離直接別過頭去。
街上行人經過,偷偷地打量著他們,卻不敢駐步。
誰敢看戰王爺的好戲?
不過,瞧瞧瞥一下下,是不是也算大飽眼福。
好奇心害死貓啊,就有人不怕死。
“先回酒肆,一會兒給你。”君墨白見她臉頰通紅,不忍再當街逗她,小聲道。
木離默了默,任由他,一手牽著馬,一手牽著她,往酒肆走去。
這兩人一馬,簡直成了街上最有意思的風景。
兩人進酒肆時,已近午時,不少昨日的食客,今日又來了,甚至帶了八卦而來,還有那中年男人,堪稱說書一絕。
劉語嫣從后面出來,正巧瞧見他們牽手而入。
她美艷的臉頰上,閃過一絲微怒。
“公子。”劉語嫣嬌喏地喊了一聲,弱柳媚骨撓人心扉。
食客們的心都要顫出來了,這般魅惑的小娘子,若是摟在懷,夜夜寵幸,定是**。
那話怎么說來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更有甚者,菜還沒上,這哈喇子滴了滿地。
哎,肯定不是菜肴美味!
“嫣兒。”木離掙脫君墨白的手,上前輕喚了一聲。
劉語嫣順勢便倒在了木離的懷里。
君墨白氣得要殺人,直接上前拉開了劉語嫣,騰地一下,抱起木離便上了樓。
劉語嫣一個踉蹌又攤坐在了地上。
淚眼婆娑,楚楚可憐。
食客們心里癢癢,卻不敢上前,被戰王爺推倒的姑娘,就算美若天仙,也不能招惹啊,美色和性命相比,還是小命要緊。
小五跑過來,扶起語嫣姑娘,往后院廂房走。
這下酒肆里又熱鬧起來,堪比說書的茶館。
“瞧沒瞧明白,戰王爺霸道呢,自己是斷袖,也不許酒肆少主子有相好。”
“誰甘當小獸啊,再說那青樓的頭牌,光想想心就刺撓。”
“你們說,他那些士卒會不會都讓他蹂躪遍了?”
“你當他是渣啊,兵卒皮糙肉厚,哪有這酒肆少主稚嫩。”
“就是,斷袖也得有個柔弱的啊,要不都五大三粗的,摸起來也硌得慌。”
眾人說著,哄堂大笑。
掌柜的聽得那叫一個臊得慌。
聽聽,這都說得是人話嗎?
更甚的是,他們不光是在這兒閑扯,出了酒肆門,外面也讓他們傳得沸沸揚揚,流言蜚語又漫天。
一時間,京城八卦的歪風,刮得塵土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