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抽出短劍,伸手摸了摸,又摸了摸,劍呢?
“離兒,找它?”君墨白拿著明閃閃的短劍,晃了晃她。
木離氣呼呼地去奪,君墨白左躲右閃,忽上忽下,就是不松手,好像這般逗弄小離兒,更為有趣。
“給我!”木離氣蒙了,有些怒發沖冠。
君墨白可不敢再逗她,“離兒,給你,不過,你可不準再捅我,那手鐲太紅了,都是本王的血,你忍心?”說著,他將短劍遞了過來,又抬眼瞄了瞄木離手上的手鐲。
木離默了默,盯著手鐲,若有所思。
“這手鐲是師傅送的,為什么會嗜血?”她凝了眉頭,萬般不解。
君墨白不作聲,只是幫她把短劍,放回靴筒里。
“改日一定要上靈山問問師傅。”木離覺得還得上靈山一趟。
“本王聽聞玄機圣子,常年在外游歷,你確定能找到他?”君墨白悠悠道。
木離注視著他,定了定神,好像是不容易啊。
再說自從在荒山被焰火薰燎,她有些想不起師傅的模樣,就算師傅在,萬一認不出,豈不是讓師傅難堪?
陸續想起許多事,就是記不起師傅的模樣,真是怪事。
“離兒,那玄機圣子長何等模樣,有沒有本王雋秀?”君墨白咳了一聲,緊瑟道。
木離趁著月光,冷眼瞥他,這人真是臉大,師傅是何等仙姿,他豈能同比,不自量力!
“不是說去鳳府嗎?走啊。”木離冷斥他,這人難不成要拉她在街上聊上一夜?
君墨白心里一動,趕緊點頭。
趁著月色,他拉住木離飛身躍起,蜻蜓點地,輕快速影。
“這般不會被發現?”木離略有猶豫,眸子含著緊張。
“咱們躲進祠堂里。”君墨白道,他和木離上次來時,就發現鳳家主母在祠堂里。
“我母親在禮佛,莫要打擾她清修。”木離不同意。
她其實并未再見過母親,只知道是母親是鳳府當家主母,卻在自己三歲上了靈山之后,再也沒見過她。
就來十五歲及笄之后,從靈山歸來,也未見到她。
“上次你大哥還不是半夜來尋她。”君墨白壓低了聲音,總覺得這鳳府的主母有秘密,不為人知的秘密。
木離想起來,上次君墨白和她也來過,大哥當時很生氣,質問她,問什么?似乎和自己有關。
君墨白見她眸子冷擰,臉色僵了僵,“咱們先進去,那端氏就埋在后院。”
“在祠堂后面?你怎么知道。”木離詫異,小聲問他。
“暗衛發現的,不用緊張,咱們先進去。”君墨白說著,攬著她飛身從墻頭躍下。
木離想反駁,卻已來不及,兩人雙雙進來祠堂。
外面傳來腳步聲,君墨白一個伸手將木離拽入懷中,躲在茶案后面。
木離氣得想跺他幾腳,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只好忍了又忍。
“母親。”鳳木澤的聲音傳來。
木離豎起耳朵,傾聽。
“白日母親不肯見孩兒,木澤不得不晚上再來。”鳳木澤沉悶的聲音,夾雜著一絲哀怨。
君墨白眸子斂了斂,暗聽他們接下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