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動了情?
不行,不會的,少主知道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劉語嫣站起身,在屋子里踱來踱去。
好一會兒,才吹熄了燭火,躺在榻上,卻依舊翻來覆去。
木離站在暗處,冷眼打量著廂房里的一切,默了默。
……
翌日一早,酒肆如常營業。
食客們紛紛而至,一瞧酒肆門口,今日推出特色米花,食客們瞧著金燦燦的畫卷,這是?
莫非又有了新花樣?
來這酒肆,總能見到新奇的食物。
伙計們大力推捧,戰王爺主推佳肴。
嘖嘖,王爺推崇的,指定是錯不了。
借戰王爺吉言,美其名曰:‘京爆粟米花’。
和之標配的茶也就換成了粟米茶。
“這酒肆主子還真是個鬼才,這粟米也能炸開了花?還這般鮮香。”
“不光如此,這粟米花還有好幾種口味,你問問伙計,咸的甜的都有。”
“對對對,我這就是青梅味的,酸甜,很不錯,一會兒給娃娃帶點回去。”
“陳大,你還能想起娃娃呢,怎么不說給婆娘帶點。”
“啥子,婆娘算個啥子喲,不得吃。”
“去去去,沒得婆娘,你哪兒來得娃娃。”
“來,咱們喝茶,不管他們。”
“這茶不錯,也是粟米煮的。”
“粟米哪個能煮茶,家里頭都是煮粥滴。”
……
“對面酒肆火爆,聽說那粟米花也是……”掌柜的不敢往下說,唯恐主子一個不悅,大發雷霆。
君墨白冷眼瞅他,悠哉的喝了一口茶,噗一下,吐了一地,“這是什么茶?如此難喝?”
掌柜的渾身直冒冷汗,王爺平日來酒樓都是喝這個茶啊。
無奈,敢怒不敢言。
“去到對面給本王來壺粟米茶。”君墨白瞥他,悠哉開口道。
“主子,對面酒肆太火爆了,咱們一早上都沒幾個客人。”掌柜的一臉無奈,心里壓抑著委屈。
誰見過這樣的主子,自家生意不管,竟天天往對面跑,啷個不靠譜,上趕子捧人家生意,捧就捧了,還要死乞白賴的要他上對面買壺茶?
瘋子,憨子,不去,啥子臉面能去?
這不上門求打臉噻?
“米花不錯,本王昨夜嘗過了,不過茶沒喝到。”君墨白嘴角扯了一下,浮上一抹笑意。
掌柜的低垂的腦袋差點溢出了血,他若是減壽,八成就是讓主子給氣得。
“還不去?”君墨白見他不動地方,眉頭凝鎖。
“沒臉去。”掌柜的小聲嘀咕,用行動抗議,堅決不去。
“啊,本王自己去。”君墨白今日很好說話,竟直接站起身,往外走。
掌柜的徹底要被逼瘋了,就算對面酒肆的離楓公子長得白凈俊俏,主子也不能這般沒了骨氣,屁顛顛的,再說,他也不能下崽啊。
捶胸頓足,頓覺昏天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