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是君家傳家之物,若是真被離兒弄丟了去,將來母后定然要雷霆大怒,萬一……后果不堪設想。
“那沐修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奸詐商人,如何能信守承諾,說不定早已轉手他人。”君墨白倒是找了一個不錯的借口。
“不勞王爺費心,天色已晚,本公子要忙,王爺請自便。”問不到結果,木離不再同他廢話,直接往后廚去。
君墨白好生沒趣,來日方長,先走一步。
大搖大擺出了酒肆,直接回對面酒樓去。
街上人亦流動,早已見怪不怪,在他們看來這般事情很是稀松平常。
畢竟他們兩人歡好,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戰王爺家大業大的,除了皇家酒樓,名下產業不知道有多少。
千金難買知己笑,就算是斷袖,也有追求的權利不是?
有人心思就活泛了,竟然有一個模樣還算俊俏的公子,故意在戰王爺面前晃悠。
一趟過,一趟又回,來來回回不厭其煩。
君墨白眸子里殺意漸濃。
“這位兄臺莫非有躁動癥?”他暗沉眸子,冷冽開口。
那白凈的公子,刻意往前傾了傾身子,故作嬌弱狀,“實在不好意思,這心里有些燥熱,爺莫要介懷。”邊說邊往君墨白身上靠。
君墨白一個閃身,那公子直接倒在地上,惹得街上行人,哄然大笑。
小四躲在暗處,腹誹:這人莫不是個憨憨,竟敢往他家爺身上靠,不知他家戰神爺兇名在外,殺人如麻嗎?
真是眼瞎耳聾!
“王爺!”那公子嬌嗲一聲,眸子里噙了淚水。
君墨白一腳踹了上去,踩在他的臉上,“本王最是討厭這般做作的嘴臉,滾!”
街上路人一見戰王發了火,哪里還敢看熱鬧,紛紛散開而去。
地上的公子不敢再放肆,落荒而逃。
見戰王邁進皇家酒樓,有些人止不住八卦的心,小聲竊竊私語:
“這戰王爺只喜歡對面酒肆的少主子。”
“啊,那離楓公子確實長得俊俏。”
“就是,腰身筆直,小臉白皙,可比剛才地上那位強千百倍。”
“這年頭,就是想給人當小獸,也得有資本不是?”
“那是,以為戰無不勝的戰神爺,誰都肯蹂躪呢!”
“嗯嗯,有人就是不自量力。”
……
剛才那從地上爬起之人,此刻正混在人群里,恨得咬牙切齒。
……
累了一整日,人終于散去,木離只想早早睡下。
劉語嫣本想告訴他,小黃找到了,就在上房的角落里,見公子太累,一整日也沒和自己說上幾句話,便不忍再上前打擾。
有那么一瞬間的沖動,她想直接走進公子房內,哪怕和他說上幾句話,足矣。
不過幾日的功夫,劉語嫣發現自己的心思變了,變得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