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用自己動手,便被人破了身,更好。
看明日這戰王爺怎么娶她!
嚄,不對,說不定明日這娶親,怕是也要取消了。
她偷偷掩著嘴,陰陰一笑。
既然回府了,怎么也得去問候一下母親,姨娘死了,她可不能讓秦氏這所謂的母親,好過。
就算不能動手,可能動嘴啊。
……
木離躺在馬車上,昏昏沉沉。
馬車晃晃悠悠,晃得人有點想吐,木離終于醒來。
她微瞇著眼睛,依舊看不清,這是哪兒?
她手腳無力掙扎了一會兒,只能往車廂靠了靠。
白衣背對著她,不言不語。
木離卻能感知他的存在。
她額頭冒出細密的冷汗,用力咬緊了壓根,“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白衣轉過神來,淡淡一笑,聲音依舊,“小姐多有得罪,主子是要我等請你回去。”
木離一怔,什么主子,請她?請她回去?
什么意思?
“你們主子貴姓?”木離知道他不會說,還是打算一問。
“主子姓甚名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不會傷害小姐。”白衣又道。
經過一路,他聲音一直平和無波。
木離蹙了蹙眉,有點恨自己沒多翻翻師傅的醫書。
這什么東西,如此厲害,讓她眼睛看不見,功力全失。
“你說得好聽,不傷害我,為何我看不見,沒了武功?”木離真想踹他一腳,說得什么騙鬼的話,根本就是狗*屁。
“小姐不必擔心,到了地方,自然能看見主子,這功夫也自然會恢復。”白衣淡淡一笑,竟發現小姐有些可愛。
木離聞言,懶得再和他廢話,整個人無力地靠著車廂,懨懨地喘著虛弱氣息,臉頰的汗珠細細地滴落。
白衣看著她,竟心生憐憫,忍不住抱住了她。
木離想使勁,卻怎么也推不開他。
“小姐,委屈你了,”白衣將她靠著自己的身上,壓低了聲音。
木離默了默,看來他們真得認識自己。
會是誰呢?
幾位王爺?
或者,沐修遠?
不對,王爺們沒有這個膽子,畢竟明日便是戰王和自己成親的日子,若是沐修遠?更不能,他還不至于用這種手段。
木離想不明白,索性閉目養神,反正也看不見,不如靜觀其變。
馬車晃悠著終于聽了下來。
白衣將她扶了下來。
木離睜開眼睛,用力的瞅了瞅,恍惚能一點點看清來。
這白衣人,模樣俊秀,白皙好看,卻沒有一點陽剛之氣。
她很確定,此人她并未見過。
白衣見她盯著自己左右相看,并不惱,只是笑了笑。
那笑如沐春風,嫵媚動人。
若是個女子,定是要傾倒一片小生。
“我怎么武功還未恢復?”木離見他目不斜視,有點惱,眸光一秫,全是清冷。
白衣人笑著不答,轉即道,“走吧,主子等許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