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如今小產,她無論如何,也得好生伺候。
“王御醫,我家側妃如何了?”管家四下瞅了一眼,小聲問道。
“請老管家稟告王爺,在下已經盡力了,側妃身子弱,以后想要子嗣,怕是很難啊。”御醫倒無隱瞞,他在太醫院盡職多年,向來秉公而允,從不藏奸。
老管家看著他,抬了抬頭,正巧,安王爺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你說鳳木心以后不會再有身孕?”他有些不信,言語卻幾近冰冷。
“回王爺,是。”御醫如實道,他伺候過太后,皇上,對著皇子更是不卑不亢。
“榻上沒人。”
“不能,主子說一定在。”
木離蹙了蹙眉頭,忽地揮滅了燭火,屏住呼吸,進來了至少三個人,并非君墨白。
“什么人!”木離飛上屋梁,趁著月色,怒道。
蒙面人抬頭,正要飛身而起,木離一個凌空而下,一個腳踢,將跟前的椅子踢飛了出去,椅子裝上其中一人,當場到底。
另外一人發怒,直接朝著木離飛舞拳頭。
“主子有令,不準傷人。”
木離一愣,這些人認識自己?
那人愣了一下,木離抽出短劍一個閃身,刺向對面之人。
快,準,狠!
黑衣人發出斯哈的疼痛聲,后面那人上前,木離又是一個凌空騰起,揮起短劍,對著后面刺去。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狠心,若不是主子有令不準傷你,我等豈會善罷甘休。”后面之人連連退后,壓低了聲音,卻壓不住滿腔的怒火。
木離往后退了一步,冷冷地看著對面的三人,瞥了角落的萌貓一眼,幽幽道:“既然如此,不若說出你家主子性命,興許本小姐心情好,饒過你們三人,這劍雖說短了些,不過這劍身上的毒,可不容小覷。”
那中劍之人聞言,猛地捂住了傷口,忽然嘴角吐出烏黑的血漬,身子一歪,欲往地上倒去。
另外兩人見勢頭不好,架起他,奪門而出。
暗衛見有三個黑影閃出,慌了神,這不是王爺啊?
連忙現身,閃進屋子,木離一個冷顫,怎么又來?
“屬下參見王妃。”暗衛見木離驚訝,連忙出口。
“并未聽見打斗,只是有三個黑影閃出,輕功極高,倒像是王府里的暗衛。”暗衛如實稟報,絲毫不敢隱瞞,腹黑的主子什么樣,他可是見識過,雖說不會扒皮抽筋,倒也會讓人生不如死。
君墨白蹙眉,這小東西竟然敢上離兒的床榻,他一個抬手,將它拎了起來。
“你干什么!”木離一步上前,從他手里欲要奪下小黃。
“本王看它不順眼,本王還沒上過離兒的床榻,它竟然敢放肆。”君墨白抿了一下嘴,有些不服氣,直接將下黃丟到一旁。
木離險些要笑了,這廝那兒像是一位王爺,他在邊境怕是一個紙糊的假把式!
“有毒,離兒竟然用毒。”君墨白一臉驚訝,不淡定道。
木離瞅著他的表情,倒是想從他驚愕的眼神里瞧出端倪來,可惜,某人向來喜歡帶著面罩,哪里能看出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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