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兒,你若是乖乖地跟本皇子去北疆,這蠱毒不是問題。”北疆二皇子笑言。
木離蹙眉,抬手,小黃一個跳躍,直接撲倒了睿王。
北疆二皇子一驚,連忙去攆它。
小黃又是一個猛撲,直接撓了他的臉。
這下,睿王和北疆二皇子都掛了彩。
木離冷笑一聲,“小黃,過來。”她喊了一聲,萌貓跳回她懷里。
兩位皇子爺,哪兒能受這般屈辱,奈何,那是一只貓,還是離兒的貓,又能如何?
就算怒憤難平,也不能上前搶離兒的貓。
兩人從地上站起身,撲棱一下衣衫,怔怔地看著木離。
“說吧,沐修遠在何處?”木離站直了身子,絲毫沒有剛才虛弱的樣子。
睿王一愣,離兒沒事?
北疆二皇子也有些詫異,她,不可能,他不可能失手,蠱毒連惑,子母相吸。
對,子母蠱相吸。
他拍了拍手臂,左手臂顯出一條紅線來,蠕蠕而動。
抬眸,門口處的木離卻泰然而立。
“我自幼跟著師傅,見多了毒花毒草,北疆二皇子就莫要再試探了,既然你們讓我來找沐修遠,那就快說,若是不知,那本王妃時間寶貴,就不與你們糾纏了。”木離冷眼看人,語氣滿是疏離。
而不遠處的暗角,君墨白就倚在樹梢上,冷眼看著屋舍處的一切。
“就算你不跟本皇子走,本皇子也無所謂,后會有期。”北疆二皇子看了她一眼,忽然就說了這番話。
睿王一愣,見紅衣消去,有些詫異,他不是志在離兒,莫非有變?
朝四周掃了一眼,竟覺得詭異地可怕。
“睿王,這里只有你我二人,說吧,沐修遠怎么回事?”木離換了口氣,她忽然覺得,這中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沐修遠走南闖北,不該是懦弱之人,木離沉下心思,終于發現,自己有些沖動,盲目了。
“我沒見過沐公子。”睿王輕聲一語。
“那筆跡明明就是沐修遠的。”木離冷聲質疑他。
“本王不知,應是北疆二皇子故意而為之,他模仿字跡堪稱一絕。”睿王將一切推給了旁人。
木離簡直是無語。
這般說詞,睿王莫不是以為她鳳木離是個蠢蛋?
“你與北疆勾結,就沒想過,有一日被他反噬?”木離實在是惱怒,忍不住激憤道。
睿王凝眉,抬頭看著木離,往她跟前靠了靠,低笑一聲,“離兒,你關心我。”
木離連連往后退了兩步。
睿王又往前一步,逼近她。
不遠處,樹梢一晃,轉即,君墨白便站在了他面前。
一個抬手掐訣,睿王便被定在了那里。
睿王心里驚詫,九皇叔怎么來了,他這是什么功夫?
竟,閃瞬便將人定住。
“睿兒不好好在府上呆著,處處為難你皇嬸,莫不是沒把本王放在眼里?”君墨白一臉冰冷,抬手直接掐住他的喉結。
睿王本就被定在那里,這下被九皇叔一手掐喉,瞬間被憋得喘不過氣來,眼珠子瞪得滾圓,整個眸眶變得猩紅。
“莫要掐死他!”木離喊了一聲。
無論如何,睿王也是仁宗皇帝的皇子,是君墨白的皇侄,這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犯不上殺人。
良久,君墨白才松手。
“本王過兩日便離京,睿兒該想著,以后怎么才能成為儲君,而不是像今日這般分不清形勢。”君墨白看著大口喘氣的睿王,冷冷出言。
睿往怔愣,默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