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著木離的手,神情溫柔而又幸福滿滿。
一眾人回府,昱王府門口,一奇裝女子立在門口,嘴里咬著不知名的草穗。
木離余光微瞥,不用瞧也知道是那北疆的毒女。
“麗娘見過昱王爺。”北疆毒女對著木離挑了挑眉梢,轉過笑盈盈對著昱王道。
“麗娘有事?”昱王一臉溫潤,倒是淡定。
由得木離忍不住多想,在寶林寺的一幕,昱王會不會知情?
誰知,麗娘竟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傾倒進了昱王的懷里。
“王爺,麗娘頭好暈。”北疆毒女撫了撫額頭,一臉嬌嗔道。
“管家,將人扶進去。”昱王一聲喊,對著不遠處小跑來的管家道。
木離一頭黑線,這,這也行?
眾人面面相覷。
沒有任何言語,各自回房歇息。
傍晚時,管家通知一起用膳。
晚膳出奇地安靜,只有麗娘時不時地殷勤一番,給昱王夾菜。
昱王凝眉,卻不曾拒絕,但也不多言。
一頓晚膳,用得甚是別扭。
膳后,圣女提議到庭院坐坐,一行人等,便走了出去。
風兒吹過,木離覺得手上微微有些發癢,忍不住撓了撓。
誰知,一旁的圣女黎暮雪,也禁不住搔了一下臉頰。
月如鉤,不夠明亮,倒也瞧不見,她臉頰上的斑紅。
孤北辰眉頭皺了一下,而沐修遠卻直接搔了搔頭。
“奇怪,怎么感覺有些癢癢,這亭子里是不是有什么花粉,聞不得。”沐修遠聲不大,近似呢喃了幾句。
幾人到底都是有功夫之人,聲不大,倒是聽了個清楚。
木離瞅了瞅君墨白,又看向麗娘。
“冥夫人什么意思?”麗娘見木離冷冷地看著自己,不悅道。
“沒什么意思,他們幾位不認識麗娘,想著認識一下。”木離淡淡一言,努力壓制著手上的搔癢。
“北疆毒女。”君墨白順著木離的話,往下直言。
麗娘一愣,這人什么意思,她本來瞧著那孤北辰樣貌不錯,想著……
孤北辰不言,沐修遠倒是眉眼彎了彎,嘴角笑意更濃,“原來是北疆的小毒女,真是失敬,失敬了。”
“難怪我這臉頰有些癢癢,小毒女可知何故?”不等北疆小毒女開口,沐修遠又道。
“這位公子真是奇怪,你臉頰癢癢,與我何干?”麗娘不悅地嘟了嘟嘴,微微含著嬌嗔。
“聽聞,北疆的毒女用毒用蠱一流,不知這癢癢粉,怎么回事?”君墨白冷冷道。
麗娘一愣,什么意思,冥先生中了癢癢粉?
“本王這臉上和手上也有些癢癢,麗娘可有解藥?”昱王潤聲道,只是明顯地夾雜了冷厲。
麗娘忍不住紅了眼圈,她,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啊。
癢癢粉,倒是普通,她隨便一點解毒丸,就能解。
可,根本就和她沒關系的。
“你們什么意思,解藥我有,可跟我沒關系。”麗娘忍不住,慌忙道。
“解藥拿出來。”孤北辰緩緩開口,聲音溫潤,卻帶著明顯的疏離和敵意。
麗娘聽他開口,心中更加委屈,“這位公子什么意思,你也覺得是本姑娘下的癢癢粉?”
這,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混淆視聽啊。
到底是誰,在挑撥離間?
她抬頭瞅了一眼眾人,正好對上木離的目光。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