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白嘴角閃過一抹狠戾的笑,“故意扯了我的頭發,你還真是膽大。”
“她是當我們都是傻子了吧?”木離在一旁冷笑一聲,恨不能斬斷她的手腳。
竟然敢偷她夫君的頭發,真是該死!
“啊!”那女人一聲尖叫,只見沐修遠不知什么時候,竟真得挑斷了她的手腳筋。
木離還沒來得及看清,沐修遠什么時候走過來的?
關鍵,這手段似乎殘忍了些。
趁著那女人尖叫,沐修遠又是一個反手,彈指間,一顆藥丸射入她的口中。
“咔,咔咔,咔,”女人伸手用力地去扣喉嚨,想著把藥丸吐出來。
手腳筋斷了,她不想再被毒丸折磨死。
沐修遠伸手點住她的穴道,痞笑一聲,“你就不用掙扎了,斷了手腳筋,這要是再毒發,到時候奇癢難耐,若是你主子好心,也許會找幾個漢子伺候你,也說不定。”
癱在地上的女人眸光冒火,恨不能揪住他,撕咬一番,竟然給她下那種毒。
該死的男人,可惜了一副好模樣。
不顧沐修遠嘲笑她,地上的女人又陰毒地看向君墨白,狠狠道,“你的頭發,已經被主子收走,你就等著被反噬吧!”
君墨白聞言,只是冷冷地看著她。
木離心咯噔一下,揮起短劍直接刺向她,女人被刺穿肚腹,倏地昏死過去。
沐修遠上前踹了她一腳,“起來,少裝死!”
女人被踹醒,眸光恨意漸濃,“你這個惡毒的男人,該死!”
沐修遠像是看傻子一樣地看著她,陰測測地冷笑,“你若是忍不了,告訴本公子一聲,現在就能給你找十個八個漢子,估計不少人,也想看看你如何當街表演一番。”
女人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眸光也暗淡了下去,她就算再大膽,也不能拿自己的清白……
那樣,還不如死!
“說吧,你是不是北疆的細作?”沐修遠余光瞥了君墨白一眼,繼續審問地上癱坐的女人。
“不是,”女人冷瞥他一眼,滿是不屑。
“那就是說,你是北疆人。”沐修遠又道。
那女人眸光一閃,她沒想到,身份就這樣被揭穿了。
她有些頹廢地垂了垂眉眼,刻意壓低了聲音道,“我是北疆人,你們不該欺負我們北疆的毒女。”
沐修遠一個揮手,直接削了她的頭頂。
瞬間,那一頭烏發,垂落下來。
而女人再次昏死過去。
她,她一定以為是腦袋落了地。
“怎么辦?”木離小聲地問了一聲君墨白。
君墨白看了一眼周圍的百姓,“有勞各位了,這女人是北疆的細作,不知可否通知縣太爺?”
“我是這兒縣衙的捕頭,不若就交給在下吧。”一位年輕男子站了出來,身后還跟了幾位。
君墨白瞅了一眼他們的打扮,倒像是衙門的人。
他撲了撲衣衫,淡漠道,“這女人就交給你們了。”
沐修遠一愣,這就完了?
明明那女人割了君墨白的頭發,君墨白他?
“她身后的主子明明拿了你的頭發,你不擔心?”沐修遠一步閃到君墨白面前,憂心忡忡道。
君墨白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啥意思?
這是擔心,還是不擔心啊?
沐修遠一下子沒了主意,他抬眸,打算征詢一下孤北辰的意見。
可惜,他沒瞧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