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里了,我就不進去了。”他匆匆說了一句就走了。
“咚,咚,咚。”尚明敲響了房門。
門很快就開了,幾個槍刷的一下直指尚明腦袋。
“進來。”一個高大的男子厲聲喝道。
尚明舉起雙手,表示自己并無惡意,跟他們進了房屋。
整個屋子里站了不少人,每個人手里都拿著槍,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坐在沙發上,神情悲愴。
“你是誰,到這來干什么?”一個男子厲聲問道。
“咳咳,誤會,誤會,我沒別的意思,我到這來,純屬因為我是安心的客戶。”尚明忍不住的咳嗽,斷斷續續說完了話。
“病秧子。”站在角落里的一個人嫌棄的說道。
“咳,咳,不好意思,前幾天下大雨,不小心感冒了。”尚明又咳嗽了幾聲,解釋道。
“你什么業務。”
“我不知道什么業務,但我有信物。”尚明從口袋里拿出了馬應龍當時給她的項鏈。
一個人上前拿起項鏈,翻來覆去的仔細看了一下,走到坐在窗戶前的一個男人跟前低聲說道:“是公司的VIP客戶。”
那男人偏了一下頭,指著尚明的槍立馬就都收了起來。
一個人上前微笑著說道:“請您稍等,我們這邊還有事情需要處理。”
尚明點了點頭,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感冒期的自己,能坐著就盡量不要站著,對于尚明自己自行尋找座椅的動作也沒有人說,倒是屋內的人將目光都放在了那女子身上。
她哭的越來越兇,平復了很久的情緒才斷斷續續的說道:“李云他凌晨兩點才回到家,回來時身上就都是血。”
“他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一點都不清醒,身上還有很大的酒味。”她回憶著細節,慢慢說著昨晚的細節。
“陳主管,你也知道,現在醫院根本就沒有藥,他那個槍傷根本治不了。”她說道這里哭了起來,連帶著旁邊的孩子也哭了起來。
“他就這樣在醫院里沒了,沒有藥,就算是小小一個感冒都會死人,更何況是這樣的槍傷啊。”她的臉埋在手里,痛苦的哀嚎著。
“他昨晚和誰出去的。”坐在窗戶跟前的男人問道。
“陳主管,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只是說有件活要干,就走了,我以為和往常一樣的,誰知在回來時就這樣了。”
“他身上可有吊墜?”
“沒有,除了銘牌外,身上什么都沒有。”
“好了,你節哀吧,你的救濟餐會一直發放到建設場完工的。”坐在窗戶邊的男人站了起來,“有其他情況,隨時來報,懂嗎?”
坐在沙發上的女人,趕緊點了點頭。
“撤。”坐在窗戶邊的男人,向門口走去,立馬有人為他打開了大門。
“您跟我們走吧。”前面交代他的那位人笑著說道。
尚明跟著他們一路走到底下停車場,她被請上了一輛黑色的寶馬轎車,很快就朝著城中區的方向走去。
這樣看來安心這個公司很有錢,在大多數人都開不起車的時候,他們竟然還是一個車隊,就在這樣的市區里行駛,而路旁的人,似乎對此見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