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的人不再反對,全部人垂頭喪氣看著腳下的地板。一個細細弱弱的聲音傳來。
“我岳父他們村里養魚了,我明天過去問問。”
新的路開辟出來了,整個局面來個大逆轉,大家都在出謀獻策,哪塊地適合,哪里有魚苗,誰認識收魚的人。
.....
田甜已經將這件事拋在腦后,她能做的已經做了,至于能不能成就不在她的能力范圍內。今年是肥年還是瘦年都無所謂,她已經決定了,不再隱藏實力。一家人吃飽不是事。既然外面的人她沒辦法掌控,那家里這幾就口人還不好辦。
王翠花在田甜出門后就直接拉著田壯告狀,“當家的你是不知道田甜那妮子膽肥的很呢,她就拖著這么個身子還要去山上摘野菜,看來是她真的沒事兒了。要不就不去鎮上的醫院了?”
田壯抽著竹煙頭,緩緩吐出一口煙,直接瞪了她一眼,好似在說,也不看看妮子現在這種情況是誰造成的。
王翠華看懂了他的眼神,小聲的嘀咕:“誰家妮子不都這樣過來的,她田甜是有多金貴啊,我就不慣她這臭毛病。”
田壯不想和她扯,他已經和統計員請假了,下午就帶田甜到鎮上醫院看醫生,昨天田甜那樣太嚇人了,還是去看看好。
田甜不知道這兩口子的官司,她回家直接反鎖自己的房間門,將兜里的錢都倒出來數數看,她今天到底賺了多少錢。招待所采購給的那張100元嶄新的很,拿在手上輕輕的敲幾下還能發出清脆的響聲,這聲音悅耳得很。
找出自己藏錢的罐子,倒出里面全部的東西,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妮子竟然有這么多錢,不包括今天這張百元大鈔,罐子里躺著的百元大鈔就幾張這么多,王翠花要是看到肯定氣死。
她一直懷疑田甜還有錢沒有上繳,每次讓她給錢就東躲西藏,不然就是將她私房錢的位置說出來,太氣人了。這妮子天天去山里晃悠,不可能這么久都沒有弄到一點錢。
留出學費的錢,還有一點應急錢,剩下的她全部裝在兜里,她要去鎮上的藥房買藥草,這做座大山又不是百寶袋,想要什么都有。
中午吃得不是很飽,早上走了那么長的路,體力消耗過渡,記掛在心頭上的事說了出來,整個人都輕松了,睡睡午覺去。
田壯正準備去敲門,他想了想還是等睡醒午覺再和田甜說,晚點再去鎮上,再著急也不急這點時間。他也要回房間睡睡午覺,昨晚擔驚受怕一晚,根本就睡不好,補補眠。
王翠花是一點都不想田壯帶田甜去鎮上,家里的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一家五口都是能吃的主,家里基本沒有多少儲蓄,去一趟醫院,一家子得吃多長時間的西北風,她簡直不敢想,昨天她一定的腦子抽風了,才會覺得田甜可憐,現在看來是她最可憐,家里的惡人都是她。
她推了推熟睡的田壯,“當家的,我看田甜生龍活虎的,就用去鎮上了吧。”
回應她的是田壯的呼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