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壯看到她那樣,在大哥那受到的委屈得到了很好的排解,“瞅你這副沒出息樣,大哥沒來,他剛進屋拿衣服準備過來,嫂子勸了他半天,大哥才決定不過來。”
王翠花拍著胸脯,安慰自己那顆受到驚嚇的小心臟,“那就好,好就好,大哥不來什么都好說。”
田壯就見不得她高興,立馬潑了她一盆冷水,“別高興得太早,明天一大早嫂子過來,你自己看著辦,這是你們婆娘之間的溝通,我一大老爺們就不插手了,明個我要早點去倉庫。”
恨得牙癢癢,她就知道她男人是個小心眼的,田甜那妮子的小心眼完全跟她爹一毛一樣,“你還是不是我男人,你忍心看到嫂子虐我啊。”
田壯一臉委屈,嘴里的語氣可非常的愉悅呢,“啥叫虐你,你讓我去大哥家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啊。”
王翠花一臉的委屈,“那不是,那不是情況不一樣嘛。”
田壯覺得自己更加委屈,還是說不了那種,“有啥不一樣,反正這事你自己看著辦,我這兩天兩邊手臂都黑青了,大哥真敢下手,我嚴重懷疑我不是他弟弟,是他仇人。”
王翠花拍了他手臂,“不是,你是我仇人。”
“那仇人我祝你明天好運,我洗澡去了。”拿著衣服出門的田壯回頭對著一臉哀愁的王翠花燦爛的笑著。
撿起手里的衣服就往田壯扔去,“滾。”
在房間學習的田愛軍看著他哥,“哥,你今晚吃得飽嗎?”
田愛黨一臉疑惑,“你想說什么?”
田愛軍滿臉笑容,他感覺自己大腦重來都沒有那么靈敏過,他怎么這么聰明呢,“田甜能在大樹下撿到兔子,要不明天我也去蹲點看看有沒有?”
“你不怕吃竹筍炒肉就去,再說了,村里那么多人,輪到你機會得有多渺小。”田愛黨搖搖頭,不想看這傻孩子。
“你說得好像有點道理。”忍痛否決了自己想法的田愛軍摸摸腦袋安慰自己。
在自己房間認真打這軍體拳的田甜聽到爹娘還有哥哥們的對話,她嚴重懷疑自己是路邊撿來的,這一家子的智商感覺不是很高,自己不是撿來就是基因突變了,遺傳了祖父母或者姥姥姥爺那那邊的智慧。
打了一圈軍體拳,她總感覺那里不對勁,她的力量是達標,動作也差不多,哪里不對她也說不出來,但是就是不對,重頭再打一次。
這次她慢慢打,果然,這不就讓發現問題了。有不少地方她打得和別扭,不順,一邊慢慢打著軍體拳,一邊慢慢小幅度的修改著寸勁和方向,她身上的汗水已經打濕了衣裳。
差不多找到靈感的田甜打算重頭打過一次,門口傳來王翠花的大嗓門,“燈不用錢是吧,還不快點熄燈睡覺干啥子呢,一個個不會賺錢就知道怎么花錢。”
兩兄弟給唬住,“娘,我們寫好作業馬上就關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