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暗,路上的根本就沒有行人,大家都在家里忙活著,他們現在的位置在草垛邊,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人。
乘著這個機會,把她給辦了,一個破鞋除了他還能嫁給誰?這個想法在張慕軍心里滋生起來,臉上掛起陰笑,慢慢的靠近李小草。
一直注意他行為舉動的李小草感覺有點不對勁,這人陰森森的,天又很黑,看不起他的表情,但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騙不了人。
李小草開始不動聲色的往外頭慢慢移動,心里忍不住懊惱,就是不想讓人看到才挑這么偏的地方,現在好了,出來事可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男人和女人在力氣上有這明顯的差異,張慕軍在田家村干了五年的勞力活,他的力氣自然要比李小草大得多,要是他想干什么事,她還真沒把握自己能逃脫。
人的第六感都是敏銳的,即便是沒有上過學的李小草在遇到危險時,她也知道不能在語音是刺激到對方。
“要說的我已經和你說清楚了,有什么事明天白天的時候再說。”
張慕軍嗤笑一聲,看來李小草是察覺到了他的想法,想走,想的美。
“小草兒,有什么現在說清多好,明天大家看到了不得閑言言語,對你我都不好是吧,”
李小草覺得非常不對勁,張慕軍給她的感覺非常危險,突然感覺自己前不久的行為舉動非常沖動,挑哪里不好,偏偏挑這種沒什么人的地方,害怕涌上心頭。
看著慢慢走進自己的張慕軍,李小草感覺自己再不跑就有可能載了,拔起腿就往外頭跑去。
用力推開張慕軍,想要把他推倒,拖延下時間。
早就猜到她想法的張慕非但不躲開,還抓住了她的手,拉住她使勁往里頭走去。他看著瘦瘦弱弱,風一吹就倒下,抓李小草這么一個干煸的妮子的力氣還是有的。
李小草用力的掙扎著,手往他臉上呼去,腳用力的踢著。看著她這么有力的掙扎,張慕軍覺得自己有點不正常,他感到興奮。
腳用力的壓著李小草的腳,將她兩只手腕抓在一只手上,另外一只收往她衣服上伸去。
“住手,你給我停下,不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李小草萬分后悔,眼淚控制不住的直落。
眼前的妮子哭的完全沒有儀態,張慕軍覺得她比以往任何一個妮子都好看,伸向她衣服的手往她臉上摸去。
直愣愣傻站了半天的田甜眼睛那是賊好使,里頭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聽在耳里,這不是你情我愿,是真真的耍流氓,妮子的清白毀了想不開的大有人在。
專挑有枯枝干葉的地方走去,“誰在里頭,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