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啊,你是不是可以動了啊?”王翠花小心翼翼的問道,眼珠子咕嚕咕嚕轉著,畢竟現在是田甜當家,她再喊田壯當家的田甜不得發飆。
她心里想什么在場的人都清楚,不就怕田甜下重更手,田有料畢竟認識多年,他有多少料大家伙一清二楚,還是他來比較穩妥。
“我....動是可以動,就是太痛了,要休息休息。”田壯氣喘吁吁的說著,田甜個死妮子下手賊黑,痛到他眼淚都飆出來,現在還沒緩過來。
雙手抱胸,田甜溫婉的小臉上露出一抹狡詐的笑容,“娘,你確定不要我給你疏通筋脈?今天的早飯有野雞,我先去隔壁屋幫大哥他們咯。”
等田有料過來,鍋里別說肉,湯不沒得剩,都是能吃的主,“別,別,別,田甜,你等等,剛剛你聽錯了,我是讓你爹叫你有料叔過來幫你兩個哥哥按按,我看你技術不錯,還是你給娘按按吧,”王翠花硬生生往自己臉上擠出一抹笑容。
這笑得還不如不如不笑,反正田甜是不嫌棄,給她按不吃虧,還能出出氣,不給按也沒事。“你確定?我要是下手沒個輕重緩急,弄疼你了怎么辦?”
在這等著她呢。不就是痛嗎,比得上生孩子?王翠花暗自咬牙,“娘相信你,畢竟你爹都能動了,就是按的時候力氣比按你爹的時候小點就好。”
呵呵,說出這句話她自己都不信。
還沒等王翠花反應過來,田甜直接按向她的穴位,田甜自認是個有仇必報之人,這幾天她老子娘天天都喊她爹當家的,氣死她了都,花錢沒落個好,虧大發了。
村子里一年到頭就沒殺幾回豬,那殺豬的聲音杠杠的,王翠花這叫聲可以和那被宰的豬相媲美。
眼淚忍不住嘩嘩直流,嘴里大聲的嚎叫,一旁的還沒緩過勁的田壯嚇得直接掉下床,本來還在自己屋里揉手揉腳的田愛黨倆兄弟嚇得都沒穿就跑過來。
拍拍手,搞定,田甜那叫一個爽啊,高興的說著,“人都齊了,吃飯吧,今天有肉吃。”
田愛軍捂著嘴巴迅速跑到飯桌前給大家裝飯,這幾天的伙食太好了,真希望天天都是這樣的日子。
王翠花看著自己筷子夾著的土豆,這不是土豆,是田甜,是她的冤家,惡狠狠的張開她的血盆大口用力的咀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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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老虎不是說假的,心里估模著大概時間的田甜來到山腳下,嗯?不說人影,鬼影都沒一個,附近也沒呼吸聲,趙書那家伙不向是那種不來的人。
沒有在山腳滯留過長,拎著個破了半邊的竹筐,腳步沉穩的向山上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