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富貴嚇到往后退了幾步,錯愕人的看著眼前這個說出這么囂張的妮子,“你還真敢想,為了這個先進個人是這么容易評選的嗎,是全國這么多人中才才有10個,他趙書何德何能。”
擺了擺手,她就知道大伯會誤會她的意思,“不是那個,是市里每年評選的那個。”
“那也不行,真這么好評,你大伯我不早評上了啊,你老老實實說是不是看上趙書那小子了,那是個二流子啊。”
田富貴那一副背辜負的模樣惡寒道了她了。
“你真的想多了,趙書這人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我觀察過了,整個村子,他腦子最好用,將來他接你班能讓我們村更好。”
田富貴聽到這大逆不道的話,口水差點嗆死,小小的各子,口氣不小就算了,看她這樣是要上天了都。
“你這話以后別說了,讓人聽到非得批你一頓不可。你連學校都沒去工,小小年紀別想太多,大伯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你乖乖上學就好,不要弄太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出了事我都不知道能不能都兜下。”
這話說的倒是沒錯,扶著腿腳顫抖的田富貴走到椅子旁。她耳朵好使著呢,要不是這附近除了她倆,她能說這些話。
“放心,沒事,我耳朵靈著呢。”
她這副洋洋得意的模樣氣的田富貴牙癢癢的,“我不想知道你耳朵有多好使,我就想知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向錢看,大伯是這么教你的嗎?我是不是很早就和你說過,多讀書多思考。你看看你現在都成了什么樣。”
以田甜多年對她大伯的了解,這是在炸她呢,“我當家是為了有話事權,家里欠的工分我是說真的,要在一年內還清。還要攢錢,去京城。看看外面的世界。不是說了,過不就會回復高考,大伯你還不趕緊處理好知青那些事,到時候鬧起來就不是說笑的。”
她還有一句心里話沒有說出來,為了吃飽,吃好。不然她怎么可能這么拼命。一個人吃飽非常容易,周遭人人都是餓的面黃肌瘦,她吃得白白胖胖多惹人注目。
靠她的能力能養活她還有大伯一家人,但是一村子的人呢,一個縣的人,一個市,一個省,一個花國的人。她做不到,她的能力太也有限了,需要去到更高的學府,跟最一直孜孜不倦研究的學者學習。
“別轉移話題,家里就你腦子最好是,你要不給我乖乖上學,看我不打斷你的腿,那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少給我想。下學期開學我要還是聽到你沒去學校的消息,你知道的。”
真不怪田壯懷疑田甜是田富貴的孩子,家里這么多孩子,他就只關心田甜有沒有上學,聽大伯娘說過,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幾個堂哥堂姐讀到多少書。嘴里不停的附和著。
“放心吧,我說的話那次不做到。”
摸了摸下巴,田富貴想了想,好像有點道理,這妮子一直以來都是說到做到。“別太勉強自己,你爹娘那兩個不爭氣的家伙,這工分欠了這么多年,不差再多欠幾年。”
聽聽,這是一個村長說的話嗎,“走了。”不想再和她大伯掰扯,轉過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