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懷疑,你沒聽錯,我沒講錯,少給我掰扯,老實交代。不說清楚,我們就去找你大伯理論理論。”沒聽到想聽到東西,那就不怪他找大哥來。田甜可是個老泥鰍,滑不溜秋。
“我是那種人嗎,你們怎么能這樣想我呢。我向來做事光明磊落。問心無愧。”她拍著胸脯說出心里話。
“少給自己戴高帽,當誰不知道你打小腦子好使,力氣大身體弱,睚眥必報似的。”田壯掰著手指頭數著她的缺點,他要不是她爹,見著她指不定往哪躲。
王翠花淚眼汪汪的看著她男人,“當家的,你終于說出心里話,田甜這妮子就是這樣的人。每次都是她做錯,大家指責的人都是我,太難了。”
不幫忙就算了,別在這扯后腿,田壯的眼神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說出他的心聲,“你給我閉嘴,不要在這里打岔,田甜你快點說。”
“跟她們家合作,我出錢他們出力氣,有來有往不是很好嗎。現在是新時代,想當地主的前提也得有地。就出點力就能吃飽肚子,隨隨便便喊一嗓子指定大把人過來。”她不是隨便說說,現在這種情況,有吃的誰會拒絕。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他找不到反駁的理由,“記住你說的,不要做傻事。”
“對,你爹說的對,雖然說你現在是一家之主,大人說的話你也要聽進去。”王翠花不停蹦噠著。
田愛黨兩兄弟干啥啥不行,有事跑第一。這種情況在他們家不是第一次發生,也絕對不會說最后一次,倆人默默對視一眼,慢慢搬動著凳子往后移動。
田甜不想浪費口水,“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周五你們要是不來,那幾天的伙食自己解決。”
打蛇七寸,這話一出得到全場的附和。
“田甜你說的爹什么反對過,你放心,那天我忙完村里的活,第一個過去,你那天會做什么菜啊,有酒嗎?”他好久都沒酒喝了,肚里的酒蟲每天嘀嘀咕咕叫個不停。
“別管你爹,你可是從我肚子里跑出來的,我倆最親,娘什么都不要,有肉吃就可以了,最好是留半只雞給我。”大言不慚的說著夢話的王翠花得到大家一致的鄙視。
“田甜,大哥可是你最有力的幫手,有這等好事我怎么可能不去你說是吧。”田愛黨就怕田甜忘記他,到時候沒肉沒飯吃那就虧大發了。
“二哥罩你,你知東我絕對不往西。”田愛軍最諂媚,狗腿到不行。
“呵。”吐出這句話的田甜轉身回房間,不想看到這些只會吃不想飯后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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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肉吃得多,有點膩了,想換換口味的田甜想到家里拉回來的那車地瓜,天天吃地瓜粥,現在看到地瓜都有點煩。
剛好,試試蒸熟地瓜做個地瓜干試試。剛好這幾天的天氣好,曬個兩天就可以吃了,不知道拿到鎮上去能不能出手。
想干就干,反正現在時間還早。先用水洗干凈地瓜表面的泥土。
也許其他人干這個沒什么難度,對她就是個考驗,力度控制不好地瓜不是搓掉皮,而是這個碎開。
一籮筐的地瓜,越洗她越手順,她對自己控制的力度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洗好的地瓜挨個放進蒸籠里猛火開蒸。
不能再拿地瓜造了,畢竟是主食。余光剛好瞄到屋里放著的南瓜。挑了幾個南瓜,去皮,掏瓤,切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