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民還沒有這么丟臉的時候,說自己不行,這話說出去誰信?
這次他這是真服氣了,誰說的女人的力氣小,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地里不斷前進的田甜,他整個人都顫抖了。
很可惜,田甜沉浸在收割中,頭都不帶抬。
徐光明是真想沒想他這么快就認錯,還以為他能堅持到晚上呢。
“男人怎么能說不行呢,偉民,相信你自己,趙軍上午都熬過來了,你也可以的。”
王偉民害怕的搖搖頭,他還年輕,不想找死。
徐光明的加油打氣在他看來就是加速他的死亡。
“不了,你還是多安排幾個人吧,看田甜這勁頭,三兩個人都搬不及。”
王偉民咬著牙回他,然后便黑著臉走去繼續干活,話他說出去了,到時候干不完不能扣他工分。
徐光明看著他這番操作,著實愣了一下。
反應過來,自己再不快點找人,回頭找不著人他自己下場就好不了。
讓田甜慢放速度是不可能的事,秋收就是爭分奪秒的事,萬一老天開個玩笑,來場雨就不好玩了。
從幾塊地里頭抽取出幾個還真是有點困難,他徐光明是誰,還沒有他辦不到的事。
好不容易叫來幾個人,聽到要來田甜那塊地搬稻子,都覺得以為有很多人在割稻子。
看到一個妮子,來的幾個人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統計員在照顧他們。
王偉民也不清醒他們,自己默默干活,只有受到打擊才能認清現實。
越走近越不對勁,這塊地就一個人在割,怎么有這么多稻谷桿在地里?
來的人都以為自己的眼睛出現了幻覺。
然而并沒有。
田甜這妮子的速度賊快,他們這下才反應過來,村長家的侄女有點料。
顧不得渾水摸魚,統計也不是吃素的,干了多少他都看在眼里,到時候地里的稻谷桿沒搬完,扣工分的指定是他們。
王偉民這個狗東西,也不提醒提醒他們。
個個都瞪這他。
王偉民無辜的慫慫肩膀,輕松的說著,“我提醒過你們,要快點干活,田甜這妮子兇狠的狠。”
給了他一記手指,都忙活起來。
田甜進入忘我的境界,她的雙臂機械般的運動著,大腦放空,思維進入二次元。
她感覺自己在跟自己的大腦在對話。
自打她當家后,每天的軍體拳還是在打,只是進入忘我的境界沒有了,紫氣純粹在滋潤她的身體,不再壯大她的筋脈。
這次的秋收對她影響深遠。
她開始不斷的突破身體的限制,呼吸開始加重,身體開始流汗,體內的陽氣開始全身流轉。
搬稻谷桿的人看著瘋魔的田甜,他們是真的嚇得瑟瑟發抖。
這妮子割完了這塊地,無意識的往下一塊地割去,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感覺。
他們看到都覺得累。
嚇到的幾個人決定派去一個人去叫登記員過來,出事了他們承擔不起。
徐光明聽到田甜瘋魔了,他嚇到馬上跑過去。
看看無意識收割稻谷的田甜,他小聲翼翼的問著,“田甜,你還好嗎?”
田甜的意識其實已經回到了大腦,她在不停的刺激著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