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的推著田壯走,她沒有受到**的打擊,簡直不敢相信田富貴要多看她幾眼是什么一個情況。
田壯飛奔回家,心里的恐懼都快要壓垮他了。
推開家里的門,大聲的喊著,“田甜,在家嗎?”
屋子里靜悄悄的。
想要到田甜的房間看看有沒有人在,看到鎖頭在外頭鎖著,就知道田甜不在家,接受不了這樣的情況,田壯抱頭蹲地大聲的叫著。
他不死心的到家里的各個角落看看,會不會田甜在忙,沒聽到,還是沒看到人。
田壯決定到荒地上去看看,畢竟有段是時間田甜就空就泡到荒地那里翻地,比村里的老黃牛還厲害,不知道累就算了,理出來的地那叫一個平。
早上她拿了不少的花生去那里晾曬,也許在收花生。
田壯不停的自我安慰著,只要沒看看到田甜,他的心就一直揪著,就怕她仗著自己力氣大,往深山走去。
前兩次的野豬村里應該是給了她不少的工分,不然這妮子才不會這么爽快的把野豬給村里。
跑回家太急了,現在又要跑到荒地去,田壯的體力極速下降,張著嘴巴呼吸著,感覺自己的肺都有跑出來了。
好不容易拖著身子來到荒地,看著上頭一個人影都沒有,他是備受打擊,眼淚在眼眶里頭打轉。
感覺身體被掏空了。
田壯神游般的來到山腳下,看到他大哥就在山腳下站著,打了個機靈,整個人都清醒了,他大哥一直在這里蹲點,如果田甜進山,早讓他給逮到了。
理智回來了,體力也跟著回來了,悄悄的轉身往打谷場的方向走去,村里田甜習慣去的地方他都去了一個遍。
就是沒看到田甜。
他只能寄托田甜已經回到家,也許是他倆錯過了。
家里還是沒人,田壯搬了張凳子坐在院子里,他決定哪都不去,就在家里等著田甜。
這個想法非常好,早死晚死都是死,他受罰之前怎么都要知道田甜跑哪去了。
門外只要有人進過,田壯就站起來,死死的盯著門口。
這樣來回幾次,他受不了了,沒力氣了,癱坐在凳子上,沒有留意到開門的聲音,畢竟精神放松下來,體力也透支得差不多了。
“爹,你這么早就下工了?”田甜推開家門就看到田壯這份要死不活的樣,有點驚訝。
田壯淚眼汪汪的看著田甜,“田甜,你跑哪里去了,我幾乎把村里找了個遍都沒找到你,你大伯在山腳下蹲著呢。”
“我去鎮上了,買的上學的東西。”
田壯這才注意到田甜手里拿著的東西。
這么多的練習本,田愛黨跟田愛軍讀了這么多年的書,這練習本他也買過一些,但是加起來都沒有田甜手里這么多。
“你這是買了你兩個哥哥的份嗎?”田壯不敢相信的問著。
田甜不像是那么大發的人,畢竟當初說好了,田愛黨跟田愛軍讀書的費用都是他們兩口子出。
“不是,就我自已的,哥哥們的需要你們買。”田甜鄙視的看著田壯,好像在說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