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壯不甘示弱的搶答,就怕其他人不知道好,沒聽到。到時候受罪的又是他,這樣的情況不止一次、兩次。基本上只要他倆說錯事,他大哥都是教訓他。
不過今天書記在,他大哥應該不會下狠手,畢竟他身上的淤青還沒有消去。想想就替自己委屈,身上永遠都是青一塊,紫一塊。
要說和別人打架還好,問題他是單方面的挨揍,還不敢還手(其實是打不過),挨揍的時候大家都跟看戲似的,上前阻攔的一個都沒有,太欺負人了。
“你知道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趙光榮手里的酸棗棍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這地板。
田壯感覺自己的就想被這酸棗棍敲打著一樣,趙光榮敲一下地板,他的心就痛一下,“光榮哥,我都知道,我們倆保證,以后家里的事都田甜的,畢竟她是當家人。”
“原來你們倆一直沒把田甜當成當家人,看來她這么多的工分都打水漂了。”田富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田甜這妮子這種虧她都肯吃,不像是她的作風。
“沒有的事,我說的是,我們以后會在心里都把她當成當家人。她指東我們絕對不往西,讓抓雞絕對不攆狗。”田壯就差沒伸手發誓。
王翠花那叫一個氣啊,話都讓他說完了,她說什么,到時候田富貴找她茬咋整。“大伯,田甜是家里的當家人,一言堂,她讓我們干啥就干啥,下地干活絕對不偷懶。”
田富貴無語的看著王翠花,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現在是什么年代,你來個一言堂,是要田甜被批斗。”
王翠花顧不得低頭,抬起頭,不停的搖頭,脖子那叫一個好,“大伯,你誤會了,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剛剛說得夸張了,夸張了。”
趙光榮聽到王翠花的話,手里的動作都停滯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了什么,怎么能有這么蠢的人。
“田壯,你老老實實說,田甜真的是你婆娘生的嗎?”
這下輪到田壯無語了,真的,這話不止村里人,外頭看到田甜的,都會下意識的問他這句話,趙光榮不是第一次這樣問,他也不會是最后一次回答,“是真的,不用懷疑。”
田甜這妮子到底是哪路神仙,這么多人寵。家里有這么一尊佛,他的日子時好時壞,主要是看田甜的擁護者的心情。
“翠花,你這話要是在外面說,有人傳到我耳朵里。”田富貴的話還沒說完。
王翠花直接認錯,態度那叫一個好,“大伯,你放心,這話我以后都不會說,如果被你聽到,你要怎么罰我都可以。”
田壯看著自己的傻媳婦,她到底是沒收到過家法,也許家里的家法受罰的人最多的就屬他了。
“可以,還有,今天的事你們怎么做。”田富貴不滿的看著田壯,畢竟王翠花是婆娘,外加是弟媳,他作為一村之長,實在不好動手,他手癢得很。
田富貴不是不知道王翠花怕他,一般對王翠花的處罰就是盯著她看個十分鐘左右,第二天她準請假,屢試不爽。
據說了晚上做噩夢,怕到不行。
誰又知道,每次看王翠花那樣,邋遢得不要不要的,他都想戳瞎自己的眼睛,太難受了,如果不看一眼田甜,他一天都沒心情工作。
“大哥,我們剛剛的保證還不夠嗎?”田壯認自己下地干活是最大的忍讓了,畢竟他倆都不是喜歡干活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