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走吧,沒人了。”田愛軍推了推田愛黨。
“走吧,早死晚死都是死。他們的火氣經過這么長的時間,也消散了不少。”不是田愛黨不想早點回去。
回去早了,看到爹跟老子娘挨揍,幫不幫都是錯。剛好是書記跟大伯剛走,他們就回去,那不是正撞槍口。
何必了。
倆人慢慢吞吞的走著,路上的村民都回家了,燈火都熄滅了,好在月光比較給力,照的路面清清楚楚。
門是關的,倆人在門口一陣推讓,最終田愛黨受不了田愛軍的耍賴,深深地吸了一口,做足的心里準備。
閉著眼睛輕輕的推開家門。
慢慢的張開眼睛,田愛黨跟田愛軍就看到坐在門口的爹跟老子娘。
看來是他爹挨揍了,臉上的紅藥水太明顯了。
要不是家里沒有蚊子,他們倆人在這坐了這么長的時間,都不知道讓蚊子給扛到哪去了。
田壯眼睛死死的盯著門口,今晚遭的罪,他說什么都咽不下這口氣。明明錯的人不是他,挨打的卻是他,不能放過那兩個瓜娃子。
在王翠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留意到了門口傳來的陣陣響聲,咬牙切齒的拿起手邊的酸棗棍,用力的站了起來。
本來昏昏欲睡的王翠花,聽到開門的聲音,還有身邊人的動靜。人也清醒了,抄起手邊的酸棗棍,對著門都沖上去。
本來就有心里準備的倆兄弟,怎么可能這么乖站著挨打,跑出去是不可能的,只能往院子里頭亂躥。
田壯對著王翠花點點頭,倆人兵分兩路。
在田愛黨倆兄弟還沒回來的這段時間里,他們商量了無數的辦法,畢竟田壯現在怎么說也是個傷患。
跑起來太要命了。
田愛軍就交給王翠花,田愛黨做為家里的長子,沒有田愛軍那么跳脫,不服教。
“爹,我們有話好好說,武力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田愛黨看著痛到臉都變形,還不肯放棄,死死的跟著他的田壯。
“沒什么好說的,你們倆今晚做的好事,書記跟你大伯已經給我禮物了,現在這份禮物也要你們嘗嘗。”田壯氣喘吁吁的說著。
“娘,你不要在打了,累到你就不好了。”田愛軍小聲的說著。
“你個瓜娃子給我閉嘴,我都沒打到你,叫個P。”王翠花扶著自己的老腰,看來她是真的老了。
“爹,好痛,我知道錯了。”
田愛軍正得意洋洋他老子娘沒到到他,沒留意到他爹已經走到他身后,對著的屁股就是一頓揮舞。
“你知道個P的錯,你膽子現在肥得很,會告狀了呢。我錯了才對,你怎么會錯,”
田壯不滿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