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花看著聊得異常愉快的男人跟婆婆,端起碗筷吃起飯來,好聲好氣跟趙軍說不通,給點顏色就開染房的主,搭理他太浪費時候,她要快點吃完,家里還有不少的活沒干呢。
趙軍一直不停的叭叭叭,口都干了,看了眼吃個不停的婆娘,用力的咳了聲。
還沒等李花有反應,趙老太先發飆,“咳啥咳,吃飯不要講話不知道啊,現在好了吧,該。”剛剛說得她那么興奮,報應。
趙軍氣呼呼的拍了拍桌子,倆個一起抬頭望著,發生了啥事?
“你們太過分了,我還是不是你兒子。”看了眼趙老太,又看了眼李花“我還是不是你男人。”
火都來了,她一定是給了趙軍錯覺,要上天了都,“你要不是我兒子,敢在我面前拍桌子?哼,皮都給你扒了。”
李花就不同,眼淚一顆顆的直落,“當,當家的,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是想說我在外面找男人?”好委屈,好想哭,好想有人安慰。
“你,你別哭,我錯了,我剛剛說得有得過火了,我這不是嗆到了嗎,你都不給我倒水。”趙軍著急到忘了咳嗽這回事,在李花身邊兜兜轉轉個不停。
“喲,剛剛你可不是這樣,拍桌子那樣子,簡直就是在說我媳婦做錯了。”她吃醋了,兒子不跟她解釋就算了,還一心圍著婆娘,不嗨森。
轉過頭看著不停火上澆油的趙老太,他做錯了啥,明明是這倆人錯了,搞到他現在里外不是人,“娘,你少說倆句,我沒有,是桌子有蒼蠅,我打蒼蠅。”
蚊子剛剛用過,給他一頓懟,現在說蒼蠅準沒錯。
女人啊,無理取鬧起來,更何況他本來就得罪了倆人,現在又二次犯錯,沒得救了。
“我就知道我老了,當家的,你當時走的時候怎么不帶著我一起走。”趙老太發招,剛剛她給趙軍服軟,他可是步步緊逼。
給兒子服軟本來就不爽,他還那樣,趙老太現在找到機會,不一把拍死他都對不起自己。
“娘,你不要這樣說,他就看我不順眼,我沒用,身子骨不行,不能趙趙家開枝散葉就算了,重點的活都干不來。娘,他是在怪罪我,我現在就去找村長。”說完就站起。
趙軍聽到老子娘說話就知道不好,結果本來哭泣的婆娘,還來這,立馬抓住李花的手,“花,我真的是在拍蒼蠅,不是說你,沒說你,你們都沒錯,都是我的錯。”
“不,你怎么會錯,你可是趙軍。”哼,太遲了,誰叫你得理不饒人。
“當家的,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李花掙扎著想要擺脫趙軍。
看著家里的倆個女人,他頭都大了,唯一能安撫這倆人的在屋里睡得賊香甜,想獲取一點點的關心,搞砸了。
“吃飯吧,你們再不吃待會兒書兒醒過來,我就告訴他。”他認栽,專業的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去做。
“你怎么能這樣?”李花也不掙扎了,她怕趙軍真的跟趙書告狀就不好了。
“你多大人,還告狀,羞不羞。”趙老太也不鬧了,端起碗筷就開吃,不能讓書兒知道。
倆人都害怕趙書生氣,他生氣的方式特好使,就是不吃,說啥都不吃,除非跟他認錯。這也是他們知道賭博不好,但拗不過他的主要原因。
趙軍看李花就知道她不鬧了,松開手。
他也沒轍了,都是男人,怎么他就混到這地步呢,想不通,想不通。
飯桌終于恢復往日的景象,就是沒人說話。
“好餓,怎么會這么餓。”趙軍翻滾幾下,做起來摸著肚子,剛睡醒的腦子還沒轉過彎。
李花身子不好,耳朵非常好使,聽到趙書房間里有聲音,趕緊放下手里的碗筷,站起來就往他房間走去。
趙軍看到李花那著急樣,還以為發生了什么大事,“怎么啦?怎么啦?發生了什么事?”腦袋跟著媳婦的身影移動著。
“花兒,是不是書兒醒了過來?”趙老太畢竟上了年紀,耳朵沒有李花好使,腦子還是有的。媳婦過去了,她不能落后。
“書兒,感覺咋樣,怎么一回來就睡覺呢,發生了啥事?”李花進門就看到趙書坐在床上,那副傻萌樣,真可愛。
“娘,我感覺好餓。”那是沒睡醒,摸著肚子呆呆的說著。
“好好好,我們正在吃飯,快穿上鞋子,邊吃邊說。”要不是她力氣不夠,一準扶起趙軍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