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啥椅子?”王翠花讓他的樣子嚇得往后了幾步,眼睛都沒往他指的的地方看,只知道她讓給給吼了。
眼眶泛紅,十分委屈,“你,你吼我,說,你是不是還想揍我。”
說完眼淚就往下掉。
田壯顧不得跟她較真,手忙腳亂的擦拭著她的眼淚,“沒有的事,我就聲音大了點,我怎么敢吼你。”
這婆娘發生了啥事?這么多年受了不少委屈也沒見她哭啊,發生了啥事?
有人安慰,王翠花哭得更加來勁,“你就知道欺負我,家里就我最好欺負,我太慘了。”
蹲在地上大聲的哭著。
田甜:???
誰好欺負?
她老子娘說這話的時候,良心不會痛嗎?
田愛軍扯了扯他哥的袖子,“哥,我腦子是不是摔壞了,還有,耳朵也出了問題,怎么會聽到這么荒謬的話。”
怕他沒輕沒重弄到傷口,田愛黨按住他的雙手,“少作怪,娘可能發生了啥事,還是很重要的事。”
“有什么比她瓜娃子受了那么重的傷還重要?”
這話問倒了田愛黨,他好像這么多年還沒見他老子娘為啥事哭過,假哭倒是不少,這次看起來是真委屈了。
“她的私房錢要沒了。”總算化快了,田甜端著化好的藥水給田愛軍喝下去。
要沒這水,他鼻青臉腫幾天事小,這傷到腦子就不好了,畢竟離考試沒幾天。
田愛軍乖乖接過,皺著臉,想要一口干,可是太多,喝不完。這碗里的水放了啥,竟然不苦?
他沒膽子聞,怕田甜下次給他喝的水的苦的。
這下真變成自找苦吃。
田愛黨就沒這方面的憂慮,疑惑的望著田甜,“私房錢?”
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小,不知田壯,王翠花自然也聽見。
王翠花的哭泣聲更大了,她剛剛點錢的喜悅飛走了,飛走了~~~
“田甜,你快說,什么私房錢,怎么就沒了?”田壯怕王翠花讓人給忽悠了。
“不要說,不要說,田甜,你敢說看我怎么收拾你。”王翠花想站起來捂著她的嘴不讓她說,奈何田壯太了解她,直接捆住她,不讓她動。
田甜本來不上揭她老子娘的底,不過剛剛她那樣子讓她很不爽,“大哥跟二哥要是考上大學,你們準備好學費了嗎?”
晴天霹靂,屋里的三個男的震傻了。
他們怎么都沒想到王翠花為這事委屈。
“娘,你是不是不想我去讀大學,沒事,我可以不參加高考。”田愛軍委屈巴巴的說著。
“敢,你敢不參加,看老子打不打斷你的腿。”田壯顧不得攬著王翠花,氣呼呼的看著田愛黨倆兄弟,“你們倆都給老子參加,考上了,砸鍋賣鐵也供你們讀。”
他的雄心壯志不說有沒有掌聲、鮮花,附和的聲音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