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還沒有說完,一個果核就扔了過去。
他急忙扭頭,眼睜睜的看著還粘有唾沫的果核砸到了自己的臉上。
“你!”
沒有管他的怒視,道士伸了個懶腰,寬大的衣袖晃來晃去。
“我說你們啊,偷偷摸摸的跟了我兩天,就像是癡漢一樣,害的道爺我兩天沒敢洗澡,上個廁所都要看著點屁股,現在還有臉出來?啊!”
王佐的臉色漲的通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他的身軀有些顫抖,但是強行的深吸了一口氣,把怒火壓了下去。
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平淡的樣子。
“道長,我們來此只是為了咨詢一個問題,看在鳩城王家的份上,請你告訴我,《先天氣流》傳承人的線索。”
道士掏了掏耳朵,“你說什么玩意?《先天氣流》?那是什么鬼東西,我怎么不知道。”
“道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那個青年的笑容有些威脅,“尊師可是和上一任《先天氣流》傳人交情匪淺,而在十二年前,現任的傳人也來過這里,你總不能說,不知道吧。”
“我不知道。”
道士梗著脖子,帶著嘲諷的笑意看著看著他們。
“看樣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一揮手,“把他給我拿下。”
圍繞著他的二十多個人瞬間同時的沖了上去。
各式的兵器交錯有致的籠罩了過去,構成了一張大網,而道士就像是籠中的鳥,無處可逃。
可是,就在下一個瞬間,根本就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所有的人,所有圍攻道士的人,統統的倒在了地上,就像是死人一樣,不再動彈。
要不是他們還有呼吸,王佐都懷疑他們已經死了。
道士晃晃悠悠的從人堆里走了出來,將指尖上的耳屎吹到了王佐的臉上,“你說什么酒和什么酒?”
王佐的面色有些發白,一拱手,“閣下手段高明,我們認.....。”
他還沒有說完認輸的話,就感覺到天旋地轉,頭腦一陣嗡鳴,然后就看到了天空。
咽喉被一只如同鐵鉗一樣的手扣住。
道士呲著牙,出現在他的視線中,將那蔚藍的天空擋住。
“道爺我告訴你,少來打聽什么有的沒的,再來問,老子我廢了你。”
王佐的面色漲紅,這次是被憋得。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被憋死的時候,道士松開了手,晃晃悠悠的走開了。
“這tm都是什么人啊,就像蒼蠅一樣,煩死了。”
王佐趴在地上,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大聲的咳嗽著。
拳頭緊緊地握起。
而等道士晃悠回自己的那間破道觀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人站在門口,懷中抱著一把劍。
“嘿,這又是哪冒出來倒霉玩意?真當道爺我好欺負是吧!”
“喲!”
那個人打了一聲招呼。
“喲你妹啊,去死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