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收拾好,清水換了四五桶,哪怕是唐玦的體格也有些腰酸背疼。
這個和體力沒什么關系,就像是逛街一樣,男人永遠也逛不過女人。
唐玦用自己超人的體力扛下來了,但是體質稍微弱一些的鄭事卻扛不住了。
躺在地上,看著能看見天光屋頂,鄭事呲著牙,“媽耶,好久沒運動了,我的老腰啊。”
說完,他斜眼看了一眼唐玦,他還在那擦桌子。
“哎,醫者不能自醫,我的腰啊,怕是要斷了啊。”
“哎哎,你干什么。”
唐玦走了過來,抓住了他的腰帶和衣領,就把他提了起來。
一下就把他扔在了桌子上。
“你不是讓我給你按一下嗎?來,趴好!”
說完,伸手一抓,他的上衣整個的拔了下來。
呵,一身條白的腱子肉,就是瘦了點。
“不要亂動哦。”
他低聲地說著,慢慢的伸出了手,手指順著他的脊柱慢慢的劃了上去。
“喂,你要干什么。”
不等鄭事掙扎,他的手指已經按在了他脖頸之上。
剛剛那一劃,層層遞進,封閉了他的脊柱上的脈絡,一直到脖頸之處才徹底的爆發,截斷了他神經。
讓他大腦發出的信號只能傳遞到脖頸之處,但是身軀上的信號卻能準確無誤,甚至是更為靈敏的傳遞到他的大腦。
此刻鄭事已經自發地冒起了雞皮疙瘩,“我和你說,我.....噢!”
聽到他的慘叫,唐玦仍然動個不停。
雙手在他身上遠轉不停。
先是腎俞穴。
“男人有三寶,腎好腎好和腎好,我先給你健健腎。”
就像兩根銀針,順著他的腎俞穴插了進去,要將他的腎捅爛。
現在知道自己有內力了,雖然還不能離體,但是一些小手段也可以施展了。
權當做練練手,省的到時候不熟悉。
在他的背后各個大大小**脈,肌肉群,肌腱,大筋都被他按了個透。
那種酸楚,尤其是在被唐玦將感覺放大以后,更是讓鄭事欲仙欲死。
用錯詞了?
管他呢。
半個時辰后,鄭事渾身通紅,就像是一只熟透了的大蝦一樣。
筋骨之中血液流淌,如同汪洋大河,讓他的雙耳之中全是如同雷鳴一樣的聲響。
但是,全身舒泰的感覺,讓他仿佛有一種生機在蔓延,氣血在成長。
這讓鄭事異常感嘆。
“我的天,你這手法是從那學來的,真棒。”
他的穴道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解開,現在舒張了一下雙臂,感嘆的說道。
唐玦也有幾分懷念,那是他剛剛接觸打鐵,大病初愈,每天筋骨疼痛,就是他師父為他弄得這一套按摩法。
雖然說這么多年沒有享受過了,但是卻牢牢地記在了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