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事一聲長嘆,這是第幾個了?只不過是長得有些難看而已,至于嗎?
雖然說面相看起來就是惡心難看了點,但是人家最起碼很樂觀的嗎。
“徐先生,那在下.....。”
那個微胖的人連忙擺手,“不敢當不敢當,鄙人雖是一名教書先生,但是還當不起您的稱呼。”
“那就叫你徐老師吧,我們還有事,就不耽擱您了。”
雖然說徐子漢不清楚老師是什么稱呼,但是還是聽出了這是一個敬稱,于是點了點頭,“慢走。”
他們走在街上,離得有些遠了以后才說道:“雖然那位徐老師丑了點,但是腹有詩書,也稱得上是一位妙人。”
“是極是極。”
唐玦也是點頭認可的說道。
人們都是以相貌為第一印象,也是很重要的印象。就憑他那相貌,還能被眾多人尊稱老師,門下弟子眾多,還不是因為他的學識。
“真的是夠煩啊!”
鄭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現在看起來是一片祥和的城市,但是一個炸彈已經埋了下去,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爆炸,將這一切炸的天翻地覆。
“如果說我們知道是誰的話,那么就可以根據他的五念來推斷出他到底要干的第一目標是什么,那么我們就好提前設點了。”
“你這也是廢話。”
唐玦從一個小攤那里買了兩枚果子,扔給鄭事一枚,“你說都知道是誰了,抓他還不好抓嗎?”
鄭事抓住果子,啃了一口,指了指他,沒有說話。
但是在下一個瞬間,被他啃了幾口的果子化作了流星,被他投擲了出去。
一推唐玦,自己也向后爆退出去。
只是一剎那個功夫,唐玦就猛地提氣,雖然并無輕功在身,但是也讓自己的身子輕了幾分,落向了遠處。
一個黑影落在了他們剛剛所站立的地方,輕輕地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果汁,黑紅色的指甲從臉上劃過,發出了癲狂的笑聲。
指縫之中,瞳孔已經泛著血紅,絲絲的黑氣在他雙眸之間盤旋。
“凡心道長,鄭事,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啊!”
黑色的長發披肩,呲牙一笑,鋒利的牙齒閃著寒光。
鄭事在腰間虛握了一掌,拂塵忘帶了,糟!
他裝作什么都沒發生,撓了撓耳邊的頭發,“你是那個誰,那個誰來著。”
“王佐,嘻,見過凡心道長。”
青石地板碎裂,化作了黑影,黑紅色的指甲似乎在閃著光,刺向了鄭事的胸膛。
衣袖飄飄,橫地平移,腳下似乎沒有發力,平地生風,讓他如同瞬移一樣的橫移了出去。
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膛,灰色的道袍上出現了三道裂口,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
“嘖,速度好快。”
最起碼比上一次見面強了不只是兩倍。
“你這已經是氣盈自滿了。”
“你還有心情說話?”
如同幽鬽一樣的虛影,王佐的眼中只有鄭事,當初的仇恨與恐懼,現在化作了一團烈火,在他的心中燃燒。
“所有人,回屋躲好,小心防備!”
內氣運轉,灌注胸腔,仰天大喝,聲音覆蓋半座城池。
手上也不慢,似環似抱,似乎是自己送上去的一樣,他的雙手鉗住了王佐的手腕,下肢不動,上身如同靈蛇一般,波浪涌動。
最后的力道匯聚到手上,用力的向下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