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陰陽,聚離合,坎遇兌,風雷震,......。”
鄭事坐在樹梢上,嘀嘀咕咕的說著什么,一邊掐著手指頭,一邊四處的打量。
“唐玦唐玦,把這塊石頭搬到那,左一點,對對對,入地五寸。”
唐玦手上纏著布條,在大太陽底下,搬著一塊奇形怪狀的石頭,晃晃悠悠的將它放在一個地方,然后用力地砸了下去。
達到標記好的位置以后,他才用毛巾擦了臉。
只見他的神情即為疲憊,毛巾也已經黑乎乎的了,更別說原本白凈的臉上,也是一片灰塵。
用毛巾擦一下,也不過是盡一下人事而已。
兩天時間,上百塊的巨石,最低也要一百多斤,高的貌似是礦石,里面有鐵,銅等金屬元素,竟然要有五六百斤,他自己慢悠悠的挪過來的。
真的是把他累得夠嗆。
這城東的廣場本身就是麥場,秋收的時候來曬糧食用的,有著數十畝,近百畝的大小。
由于這里是麥場,所以說哪怕沒有特意整理,也依舊在這么多年一代接一代人一點一點的修整的非常的平整。
一開始唐玦都認為這里是什么特殊材質的東西打造的。
后來才清楚,這里就是普通的黃土地。
只不過這么多年來一點點的修繕下,堅固程度堪比青石,甚至一盆水潑上去都不怎么滲水。
民以食為天,有關糧食的事情就沒有小事。
所以說鄭事讓他把東西打入地下幾寸幾寸的時候,唐玦都想打死他。
這地面這的實在是太硬了。
最后鄭事扔給了唐玦一堆小旗和長幡,讓他插在他標記出來的那些石頭上。
最后他的手中只留下一桿用一種特殊的,有著淡金色顏色木料制作成的旗桿的小旗。
上面繡滿了一些奇妙的符號。
小旗對著太陽,舉了起來,他看著太陽,看著旗桿,整個身子在樹上大幅度的晃了起來。
三角形的旗幟在風中飄揚,眼中充滿了感嘆。
“寒霜數載為哪般,為得此藝佑世安。沉灰落燼藏陋室,今朝有幸開天顏。”
話音未落,廣場的另一端一行人已經趕到。
正是王家的五六十號子人。
不知道這是不是他王家全部的實力,也許還留下一些看家護院也說不定。
當他們看到這一片石頭的時候,王安然瞳孔微微的一縮,雖然不知道這是做什么用的,但是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不過也沒多說什么,只要沒有不下機關暗器,那么作為主場的管理者,對于場地是有一定的優勢的。
“凡心道長,不知如此布置有何名堂!”
站在廣場外,王安然遙遙的一拱手,發聲問道。
“無他,請君入陣,兩個時辰之內,能走到我的面前,算我輸!”
入陣?王安然的心臟似乎漏跳了幾個節拍。
陣法一道,自古就有,不過達到巔峰者唯有諸葛武侯一人而已。
真的可以說是一人可當百萬兵。
可惜,陣法一道實在是太過于深奧玄妙,以至于世間難得一見。